想了想,他将军营中发生的事儿说与皇上听,只不过隐瞒自己去了清河镇的事儿,谎称是军营呈报上来的。
连带着把有人想挑拨他与皇帝不和的分析一并说了……
这会儿,皇帝不说话也不闹腾了。
御书房内静默了一阵。
皇帝突然苦着脸道:“哥……你不会怀疑我吧?和我说这事儿,不是试探我的反应吧?”
秦砚礼只觉胸口闷痛,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,看傻子一样看着他。
“这我就放心了!”见他用这样的眼光看自己,皇帝不怒反笑,松了口气,“我就说嘛,哥你不能这么蠢……”
“蠢的不是你吗?你在操心我怀疑你。”秦砚礼满脸无奈。
皇帝连连点头,“哥说啥是啥,你说,这事儿你要怎么干?我配合!”
两人关在御书房内,宫门下匙都没见逍遥王出来。
宫里上下都知道皇帝与逍遥王兄弟情深,可逍遥王彻夜留在宫中秉烛夜谈的次数寥寥无几,即便是王爷,在宫里也得避嫌。
信阳王的孙子秦文睿惨死青楼,太后气血攻心晕倒,皇帝和逍遥王连夜商议对策的谣言不胫而走。
大家伙儿都在猜,待信阳王回京,怕是朝堂上又要一阵腥风血雨。这些年,信阳王总去北境巡视,北厥国破,但亡国子民嘛多看着点儿准没错。信阳王这些年可是抓了好多叛乱的北厥人,不少人怀疑是北厥人偷摸杀了他的孙子报复。
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昨日信阳王的孙子尸体还未凉透,今日太后母族魏家出事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