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劫连个眼神都没给她,领着顾十安去了别处说话。
信阳王妃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,拳头紧握,指尖狠狠陷进掌心都不觉痛。
她跟王爷成亲数十载,何时被王爷这般不待见过?
莫非是前些时日让王府在京中丢了这么大的脸面,王爷恼恨?
是了,必然是因这些事,王爷对她心生不满,回王府后连这样大的事都没多问她一句。
嬷嬷走回她身边,在一旁温言劝着,“王妃别往心里去,一定是那个小贱人在王爷那儿嚼舌根,王爷不过是贪新鲜,一时被蒙蔽罢了,王妃切莫往心里去。”
王妃只觉得嬷嬷聒噪,她不觉得王爷会为一个能当孙女的姑娘做出有失身份的事,即便真让这样的姑娘进了王府又能如何?
在王府后院,一切还不是她这位王妃说了算?
不过一名不明来历的小姑娘罢了,大惊小怪才是自降身份,信阳王妃更觉得这姑娘不过是王爷用来警醒她的。
她是信阳王妃,一切当以王爷和王府为重,王爷不在京城时,她得看好王府,更得注意好京中四处的动向,可是这回她把事儿办砸了!
信阳王妃怎么都都不会想到,如今天天在她跟前晃的压根不是真正的信阳王。
同时想到信阳王的还有顾十安,是她看着在劫的后背突然想到的,“你杀了他?”
“不然呢?”在劫语气平静,像是在反问她难道不该杀了信阳王?
对于信阳王的死活,她不在意,但好歹她自己想动手是为了病秧子一家的仇,怎么也算出师有名,你死我活只能怪技不如人。在劫跟谁都没仇没怨,有仇也是别人同他,动不动要人命,真是丧心病狂。
他猜到顾十安心中所想,“觉得我丧心病狂?都是杀人,你觉得你跟我不一样?”
“当然!”顾十安翻了个白眼,谁能跟你一样?
“你是为民除害,为林家出手天经地义,我帮你一把除掉他不好?”在劫笑得嘲讽,“目的达到了,怎么达到的很重要?”
两人越走越僻静,出了寺庙范围,在劫一晃眼消失在顾十安眼前,她眉头一皱再次吃惊他的速度,跟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