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砚礼稍一盘算大概猜到缘由,也没拦着她,“马上启程?”
“嗯!”顾十安点点头,“马上就走。”
“走?雁城?”大皇子低喃,随即反应过来,“你要去雁城?不待在京城吗?”
顾十安眼珠子一转,“我相公在雁城等我,我得回去了,以后……京城我不一定回来,以后你们若是找我玩去梅花坳,我再带你们上山打猎烤肉。”
听到这样的话,两位小皇子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,他们两个人哪里能随便离京?
“你……你把你相公接来京城,让父皇给他个官做。”小皇子不舍得她走。
大皇子心里也是这样想的,可这样的话不能随便说,想阻止皇帝,想了想抿着嘴不说话。
秦砚礼捏住小皇子的鼻子,“这种话往后可不能随意说,做官哪有这么容易?总有机会的,皇伯伯带你们俩去玩!”
“真的?”小皇子双眸一亮,离别的不舍被驱散不少。
但他心中明白,这个“总有机会”不知道要等多久。
“说不准我会陪着相公来京城玩玩,到时候你们可得带我好好逛。”顾十安摸摸他的脑袋,将他放下来,蹲着捏捏大皇子的脸,“好好养身子,平日里多动动别总窝在屋子里,否则没走几步就喘,跟个小老头一样。”
说着,她站起身跟秦砚礼道:“你万事小心!”
她知道自己离京后,秦砚礼也不会在京城多待太久,若是北境真有异动,他需要调兵遣将早做准备。
“不必担心我!”秦砚礼轻笑,“我不多留你了,早些启程早些到雁城。”
“京城……我也帮不上忙。”顾十安挠挠头,“那我走了。”
离别时,说什么都不对,说什么都不够,与其这般,不如少说些,一切都在心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