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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咱家这次出来,其实就是奉娘娘之命,找到太子和大军。大王诏令说得非常清楚,委任咱家为监军,总督全军一切军务。太子可以当场捉拿,太子以下等,可以先斩后奏。所以咱家打算就以监军大人的身份,以太子一党参与谋反的罪名将他们拿下,包括子初。当然如果就这样凭咱家嘴巴一说,恐怕众人也不服。即使到了大王那里,没有证据,也难得让大王相信,所以咱家就想,何不模仿子初先生的笔迹给太子和几位大王写信,制造他们造反的证据。可是只有笔迹不行,众所周知,子初先生喜欢用印,如果能够再加上他的印章,那么这几封信就是铁证,是谁也推翻不了的?即使到了大王那里,大王也不得不相信。所以咱家就拿着这几封信,可以当场拿下太子,诛杀子初。”
子丑冷笑一声,说道:“你想得太美了,一旦太子回到宫里,他会揭穿你的阴谋,真相大白,到时大王定会替我们平反。”
柳公公说道:“你们这些读书人就是那么天真。俗话说,放虎容易抓虎难。一旦抓了太子,咱家还会放过他吗?咱家一旦掌控军权后,立即通知几位大王,他们立即发兵,咱家趁乱就地杀了太子,然后与几位大王决战,几位大王假装大败,就这样,咱家不仅借刀杀人,除了太子,而且还成了楚国的英雄,怎么样?咱家的计划没有错吧?”
柳公公说罢,洋洋得意起来,子丑笑道:“柳公公,你的这个计划整体不错,可就有一个地方,还有些瑕疵。你侧耳过来,老夫还有一个秘密告诉你。”
柳公公“哦”了一声,连忙上前两步,将耳朵贴近子丑。就在这时,子丑猛然间挣脱了士兵的束缚,如同一头疯狂的猛兽扑上前去,将毫无防备的柳公公猛地扑倒在地。
接着,子丑用手死死地掐住了柳公公的脖子,他的双眼圆睁,满脸狰狞,嘴里不停地骂着:“老夫替大王掐死你这个叛徒,你这个卖国求荣的狗贼!”
柳公公被子丑死死地掐住脖子,脸色涨得通红,他拼命挣扎,声嘶力竭地喊道:“大王,大王,救我!”
天上王、地下王、左边王和右边王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,天上王最先反应过来,喊道:“快,快救下柳公公。”
地下王闻令,迅速抽出腰间的刀,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,从子丑背后狠狠地把刀插了进去,然后又抽了出来。子丑身子猛然一抖,掐着柳公公脖子的手也随之松开。
柳公公趁机顺势一推,将子丑推翻在地。他迅速爬了起来,从地下王手里接过那把沾着血的刀,然后将锋利的刀刃抵在了子丑的胸口,冷冷地看着他。
子丑瞪大了眼睛,死死地盯着柳公公,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。尽管呼吸已经变得异常艰难,他还是用尽最后的力气,嘴里艰难地骂道:“你,你这个阉货,你不得好死!”
子丑大口喘着气,喊道:“兄弟,哥哥去了,楚国就靠你了,你一定要为我们报仇雪恨啊!”
柳公公恨恨地骂道:“你这个老夫子,去死吧!”
说完,柳公公双手握住刀柄,将刀狠狠地插进了子丑的胸膛,鲜血从子丑胸口喷薄而出,喷洒了柳公公一脸。
夜里,皎洁的月光如细水般在银河里流淌,又轻轻地洒落在人间,照在太子大军的营帐之上,给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幽远。
此时,太子正独坐在大帐里,盯着面前的沙盘看,他的目光深邃而锐利,仿佛能穿透这夜色,直视那遥远的未来,而他面前的沙盘,也宛如一方真实的战场,每一粒沙、每一座山丘都承载着他的深思与筹谋。
太子和大军离开边境已然五日有余,这一路上,太子率领着所部人马,披荆斩棘,历经了难以言喻的艰辛。他们在崎岖的山路上蹒跚,他们在湍急的河流里挣扎,他们在一马平川的平原上策马奔腾。他们忍受着饥饿与寒冷,他们在荒郊野外风餐露宿。他们不顾疲惫,日夜兼程,不敢有片刻的停歇,他们的心中都怀有一个共同的使命,那就是尽快赶到京城,解救京城之围。
昨日,他们终于抵达了月亮山,并在山前迅速安营扎寨,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。月亮山是通向京城的最后一个险关,地势之险峻,令人叹为观止。山谷两侧峭壁林立,如刀削斧劈般陡峭,只有谷中一条狭窄而曲折的道路穿山,可谓是一夫当关、万夫莫开。
太子知道,过了月亮山,他们就将进入一马平川的广袤平原。平原之上将再无险可守。太子深知,只要自己能够守住这座月亮山,敌人一时半时拿他也没有办法,可是如果是在平原上与敌开战,太子知道,自己的人马不惯于骑射,不一定是敌人的对手,即使最后能取胜,也注定会是一场恶战,会付出沉重的代价。
太子深知自己肩负的重任,也明白此行的艰难与危险。他既希望能快些解除敌人对京城的围困,可是又必须稳扎稳打,不能急于求胜。他时刻记着临行前母后和将军对他的叮嘱,既要大胆,又要心细。于是大军到达月亮山后,他并不急于求战,而是下令全军在山前安营扎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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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时,太子又亲自带着各路将领,四处查看地形,以便做到对敌我双方地形的熟悉。经过一番细致的勘察后,太子做到了心中有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