泉子连连点头,一脸敬佩地说道:“大人说得极是,小的也是这么认为。只是有一个问题,小的有些好奇,想问可又不敢问。”
柳公公笑道:“你这小子,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?不过,本监军猜猜,你是不是想问那几封造反的信从何而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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泉子闻听,瞪大着眼睛,惊讶地看着柳公公,说道:“大人,您太神奇了?您就像小的肚子里的虫子,小的想的,您一清二楚。”
柳公公忽然收起笑意,板着脸,说道:“你怎么说话呢?怎么把本监军比喻成你肚子里的虫子?”
泉子忙道:“监军大人,小的说错了,小的知罪,小的这就掌嘴。”
说着,泉子就要去掌自己的嘴,柳公公说道:“今天,本监军心情好,就免过你这次。”
泉子说道:“多谢监军大人不罚之恩。小的就是好奇那几封信您究竟是怎么弄来的?总不可能是用刀抵着子初先生的脖子逼他写的吧?”
柳公公闻言,冷笑道:“哼,你小子倒是聪明,问到核心问题了。不过,你也知道子初先生的脾气,即使砍头,他也不会写一个字,再说本监军也不会那么做,那岂不是把刀把给了别人吗?”
泉子问道:“那大人是如何做的?”
柳公公笑道:“咱家在娘娘身边时,经常可以看到朝堂大臣的奏章,也包括子初先生的,其中数他的字最好看。那时咱家就多留了个心眼,有意识地经常临摹子初先生的笔迹,以备不时之需。果然,这次用到了,正所谓是功夫不负有心人。”
泉子一听,连声赞叹道:“哎呀,大人真是高明,小的实在佩服。但小的还有个疑问,监军大人刚才让小的搜子初先生的身,幸好大人提前把印章给了小的,小的这才假装从他身上搜出来。可太子他不是说,子初先生视印章如命,人在印章在,人不在印章不在。那大人您是如何提前弄到他的印章的呢?”
柳公公听罢,哈哈大笑,笑罢,他解释道:“这一切都是天意使然,天佑本监军。泉子,你还记得本监军揭穿子丑的事吗?”
泉子说道:“小的当然记得,子初溜出去,而让他兄长子丑替他留在了大营,后来监军大人杀了子丑和他的书童。我们才得以到这边来。”
柳公公说道:“子初百密而有一疏,而他的这个疏忽幸好被咱家利用。”
泉子说道:“大人,这到底怎么回事?子初先生善于谋划,他怎么也疏忽了呢?”
柳公公说道:“也算不上他疏忽大意吧,应该说子初先生聪明反被聪明误。他为了让子丑把戏给演好,演真,破天荒地把印章留在了子丑的身上,是想让子丑关键时候能用上。而咱家其实早就看出子丑假扮他兄弟,但咱家却没有贸然揭露,就是想确定印章是否在他那里。一旦确定了印章就在子丑身上后,咱家这才动手杀了他。然后,咱家便设计了这套连环计,这不都用到了。若不是用这招,就凭子初那根硬骨头,他宁可舍命也不会配合咱家的。怎么样,咱家这手段天衣无缝吧?”
小泉子听后,连连点头,脸上满是敬佩与惊叹:“监军大人的连环计真地是天衣无缝,您真是神机妙算,小的对您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,连绵不绝。除了佩服,小的都不知道该说些啥了?”
柳公公得意地说道:“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?都可以提出来,本监军今天心情好,正好利用这个机会点拨点拨你,这样你也好有些长进不是?”
经柳公公提醒,泉子突然想起了什么,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 对了,监军大人,大王他,他真地相信太子参与了谋反吗?”
柳公公闻言,看着泉子笑了,然后反问道:“你说呢?”
泉子挠了挠头,一脸茫然,说道:“小的真地不知道。不过,看监军大人给众人出示的诏令,大王应该是相信太子要谋反的,不然大王怎么会下令让您当场抓捕太子呢?”
柳公公轻轻地掸了掸衣袖,神色淡然地说道:“咱家实话告诉你吧,这诏令是娘娘让咱家伪造的,咱家只是奉娘娘的旨意办事而已。”
泉子闻言,大吃一惊,瞪大了眼睛,满脸的不可思议。他颤抖着声音问道:“监军大人,您,您连大王的诏令都敢模仿,这可是掉脑袋的大罪啊。两份诏令,可够砍两次的了,您不怕吗?”
柳公公轻轻地摆了摆手,笑道:“本监军都不怕,你怕什么?咱家实话告诉你吧,任命咱家做监军的那份诏令确实是真的,是大王亲自写的。但是,另一份让咱家调查太子谋反疑案的诏令,却是咱家模仿大王笔迹伪造的。”
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