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衍又是一震，随后了然道“原来南祖与文山是先生的高徒，我就说，年纪轻轻，却这般厉害，原来如此”

“王爷谬赞了，南祖天生聪慧，老夫倒是放心的，就是这文山”说着微笑着望了一眼余文山道“老夫当年锋芒毕露，这小子道是不知道从哪学的，生了个滑溜的性子，以后王爷还需多盯着点，别偷懒才好”

下首的众人皆是偷笑

周衍也轻笑道“文不第一，武不第一，藏起锋芒，势不外泄，余贤弟是怕俗事烦身，故意而为吧，倒是落个清闲逍遥，不过，属实是有偷懒之嫌”

余文山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“师傅啊，哪有这般拆弟子的台的，我这都准备和于师兄一起出仕了，你这.....让我如何是好”

“哈哈”见到余文山的囧样，众人皆是忍不住哄笑出声

刘远修也难得的笑出了声，用手指了指余文山道“你呀你呀，文武之艺都还可以，年纪轻轻何必如此，你见得为师如此，你便觉着心中不平，我说的可对？”

余文山低头不语，刘远修又接着道“文山，不必如此，习得文武艺，货与的不只是帝王家，你学这一身技艺，是为了天下，为了那些吃不饱穿不暖的百姓，不是为了为师，也不是为了那些迂腐者口中的青史留名，是非功过，我辈心中自知便可，何须在乎他人后辈的书写”

刘远修目光深远的望着余文山，周围众人也皆是坐直了身子用心的听着

“我知，若不是你师兄相求，你今日都不会再次出现，为师老了，你们还都年轻，年轻人，就该有些年轻的样子，谁的年少不轻狂，用你们的学识去努力改变天下百姓的现状，即使败了又如何，年轻人就不该少了从头再来的勇气与锋芒”

刘远修边说边起身走到余文山的面前，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“放下心中所累，真心随他们而去吧，文山，这天下，太苦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