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已经是斥候军千户的狗儿,嘴里叼着匕首腰里挂着长刀第一个接近了敌军营地
抬手示警,身后众人集体止步,夜,再次归于寂静
敌营的营门口点着一堆篝火,三三两两的胡虏兵坐在篝火旁边吃着肉,还用胡虏语交谈着,大致就是在抱怨别人都有酒喝,而他们碍于今天值守,只能吃肉却喝不到就
狗儿手指在空中微微滑动,身后便有几名斥候上前,挥手落下,几人当先而行悄无声息的靠近了营地
“听,是不是有什么动静”一名胡虏兵侧耳听了一下,对着边上正在用小刀子割肉吃的百夫长用胡虏语问道
百夫长停下手里的动作听了一阵骂道“屁,这荒山野岭的,大周那些羔羊一般的蠢货,什么人敢来?你怕不是听到大人们与大周女子欢好的声音了吧,哈哈哈”
边上的几人一起笑了起来,可刚刚发问的胡虏兵却突然看到百夫长的身后站着个人,满脸的阴森笑意
“额”刚要发声,一只打手便从后捂住了他的嘴,随后他便听到了嘶,嘶,嘶的声响,这声音并不陌生,他们用刀刮开那些大周百姓的脖子时,也是这般声响
在他最后的视线中,看到的是百夫长的脖子也在冒着血,这血喷溅的好高啊
将百夫长割喉的狗儿,直其身子扫视一下周围,确定安全后朝着许满的位置打了个手势,这才不悦的回头盯了一眼这名胡虏身后的斥候低声训斥道“回去自己令棍子去,说他娘的多少次了,手脚干净点,割正面,先割喉咙,万一挣脱了也发不出多大想动,你看你割的啥,先割血管,他有多少预警的机会,你要害死弟兄们吗”
这边话还没说完,那边许满带着斥候军已经瞧瞧的入营了,在药力的加持下,整座大营的胡虏兵都沉沉的谁去,众人三开,潜入各个营房,就像宰鸡一般,从入营的第一个帐篷开始,一个个悄无声息的割喉
许满提着匕首,冷冷的看着一个熟睡的胡虏兵,大手伸开,往其嘴鼻处一堵,随后锋利的匕首划过,鲜血喷溅在了许满的脸颊之上,让本来就少了半面脸颊的许满,变更更加骇人
随后纵身一跃,下一个开始,十七,二十一,就这样一个个地割了过去
就在许满准备将最后几个解决以后去下一个营房是 ,突然睡在最后一个的胡虏估计是喝的太多,有些尿急了,晃晃悠悠的爬起身来,边解开自己袍子,便向外走,正巧与许满四目相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