遂指着一碟糕点,“你尝尝这个吧,吃不下就算了。”
说完转头处理其它食材,嘴里还不停嘟囔着。
“行棋又哄骗于我,说什么大郎君喜爱吃桃花糕,我这桃花糕、桂花糕、荷花糕做了个遍,一口也没吃过。”
苏衾在王府日子过得还不错,只学了些基础礼仪。
因着到时只准备让她传酒,便也没指派什么活给她做。
转眼就来到生辰宴当日,苏衾穿上府里准备的衣裙。
她们这些要在宴席上伺候的年轻侍女,穿的衣裳一点都不比普通的高门小姐差。
衣裙飘飘,甚是好看。
相熟的侍女跟苏衾说,因为她是生的最漂亮的,衣裙也是独一份。
她身上的料子可比普通贵人家小姐穿的还好。
这就是顶级贵族世家的底气。
苏衾手里捧着托盘,穿梭在席间添酒。
因着长得好看,经常有人为之侧目,更是向王家人打听,这侍女可卖。
具都被王氏族人笑着拒绝。
笑话,他们王氏从不转卖下人,当他们跟这些乍富的新起高门一样呢。
传承百年的世家,与他们有壁。
不过苏衾还是被一名三十左右的男人看上。
那人在席间朝苏衾招手,“过来添酒。”
同席的友人如何不知他的想法,只这一会儿,就叫了那侍女不下五次。
“东山君,这可是王氏家仆,你可莫要胡来。”有人叫他喝多了,好言相劝。
东山君酒气上头,不以为然。
又觉身上麻痒难耐,直接将外袍脱掉,只余下有些透的宽松中衣。
虽然宴席四周有数不清的火炉,可温度依旧不算高,这人也不怕冷。
苏衾扫了一眼,发现这人身上已经有多处溃烂的痕迹。
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,颤抖着手打开,一股脑倒进嘴里,饮一口酒一起咽下。
紧接着,这位叫东山君的男子面容开始扭曲迷醉起来,身体也不自觉乱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