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已经没事了，以后留在我身边，好不好？”周羽突然将她按进怀里，她潮湿的额头抵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，听见他心脏撞击肋骨的声响如同困兽的嘶吼。

他的手掌覆上她后颈，唇已经落在她颤抖的眼睑上。

雨声渐歇，月光穿透云层，照见王依依颈侧未干的泪痕折射出细碎银光。他舌尖尝到海盐般的咸涩，却在她突然咬住他下唇时化作灼热的疼。

周羽的额头抵着她发烫的耳廓，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：“以后，由我来保护你。”

王依依忽然转身将他按在真皮沙发上，裙摆的流苏扫过他的胸口。她指尖划过他眉骨、鼻梁、唇峰，像是要把错过的岁月都刻进指腹：“不反悔？”

月光从百叶窗缝隙漏进来，在她颤抖的睫毛上织成银网。周羽忽然握住她抚在胸前的手，十指相扣按在沙发扶手上：“不反悔，而且……”周羽他喉结滚动着吐出半句话之后，却在王依依突然主动吻住他喉结的瞬间忘了所有措辞。

她的唇带着红酒的温热，舌尖扫过他跳动的脉搏，像是要确认他真实存在。

周羽反手扣住她后脑，将她压进抱枕堆里，王依依那发丝的香味，以及两人四目相对的眼神，在交缠的呼吸间酿成致幻的毒药。

当王依依的齿尖咬破他下唇时，周羽听见自己灵魂深处传来琉璃破碎的脆响。汗珠渗进两人交缠的舌尖，铁锈味在口腔里炸开，却点燃更疯狂的渴望。

“周羽……”她破碎的喘息落在他锁骨间，指尖勾开他最后三颗衬衫纽扣。

月光照亮他胸膛上狰狞的疤痕，王依依忽然低头咬住那道疤的尾端，舌尖描摹着凸起的肌理，像是要把错过的时光都补偿给他。

他的手掌滑进她裙摆内侧，欢愉在神经末梢炸开，化作滚烫的泪滴落在他手背。

当他的唇终于覆上她心口时，王依依听见自己灵魂深处传来凤凰涅盘的嘶鸣。他舌尖勾画着她心跳的节奏，牙齿轻轻碾过，激起的电流让她弓起腰肢像拉满的弓弦。

窗外忽然炸开春雷，却盖不过她喉间溢出的泣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