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会时不我待。

眼前即便只是一层薄如轻纱般的雾霭，乔茗想要突破也要拿出十二分的气力。

这东西跟懂取不得巧，要炼化这么大的一个空间，巧和拙已经没什么区别了。

也许人说的：“大成若缺，其用不弊。大盈若冲，其用不穷。大直若屈，大巧若拙，大辩若讷。”就是这个意思。

乔茗双手光芒大放，脸上青筋暴起，在胸前掐诀施法。

“给我破！”

一声暴喝，随即传来一声无声的震动，乔茗一掌将手掌下的雾霭击散，手掌即将触摸到空间的壁障，也就是这个大石头的表层。

只差那么一丝丝，就一丝丝。

有些地方乔茗甚至已经感受到了壁障的冰凉。

“嗡……”

“咔嚓……”

一阵嗡鸣直接从手掌传入脑海，紧接着乔茗胳膊上传来了骨骼碎裂的声响。

他脸上本来暴起的青筋又粗壮了三分。

整个人的身形也晃动了一下，好像随时要倒地的模样。

“呀……”

乔茗咬紧牙关，没有理会已经碎裂的骨骼，怒吼一声，骨头碎裂的手臂继续用力。

“这是？”

当乔茗冒着一只手臂废掉的危险，手掌真正接触到壁障的瞬间。

他眼前好像出现了一幅画，也可以说是一张地图，一张龙源大陆完整的地图，其中竟然还包括包括永夜渊的那个阵法。

“原来如此！”

乔茗嘴里面念叨了一句，直接撤回了手掌。

他现在已经知道，这个大石头虽然是一个实体，但却是不可能被炼化的，这是一个阵法的核心，可以把它看做一个符纹。

符纹只能运用，不能炼化。

不过也不用失望，乔茗在看过那幅画面后已经知道怎么操控这个符纹。

乔茗单手一翻，手掌上出现了那个指骨空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