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娇掰着手指细数道：

"只是，如何开办学堂，这些我都不懂，还需要太傅您帮忙，当然，若是太傅觉得全免不好，容易让人不珍惜读书的机会，那咱们也还可以再商量商量。"

就在这时，后院里忽然传来报童们嬉闹的声音，有个稚嫩的嗓音在背新学的《三字经》。

文太傅望着声源处，目光渐渐柔和。

"经费从何而来？"

"报社收益的三成，加上..."娇娇神秘兮兮凑近，压低声音道：

"我还可以去找小四，之前跟他说好了，琉璃署的收益是独立在户部账户之外的。"

言外之意，就是可以用！

霍凝雪突然插话：

"我们霍家愿捐建两间教室。"

文太傅看了眼霍凝雪，他的戒尺突然"啪"地打在娇娇正要偷点心的手背上：

"若是捐赠，只怕后续会受制于人，不如干脆直营，你之前让季老二搞的那个代理权的主意，就很不错嘛！把所有产品的核心握在自己手里，将产品的销售权外放。"

娇娇闻言，眼神忽然亮了：

“太傅的意思是，学堂也可以这样搞？”

文太傅抖着胡子把戒尺往腰间一别：

"有何不可呢？！"

娇娇和霍凝雪相视一笑，妥了！有文太傅这个文曲星在，开办学堂的事儿就稳妥了！

娇娇兴奋地一拍桌子，差点把茶杯震翻：

"太傅说得对！咱们可以搞‘特许办学’！"

她立刻从怀里掏出炭笔和小本子，刷刷写了起来：

"学堂的教材、师资、考核标准都由我们统一制定，地方上的富户或商会若想冠名办分校，就得按我们的规矩来——"

霍凝雪眼睛一亮，补充道：

"就像报社的分印点一样？各地出钱出力，但核心内容由总社把控？"

"没错！"

娇娇笔下生风："愿意捐资的可以冠名教室，但课程安排必须按我们的来。"

文太傅不知何时摸走了最后一块饼干，边嚼边含糊道：

"各地官员最会阳奉阴违...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