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首先,便是这鹭岛的小西门朝元观,里面供奉的便是玉皇大帝,能算是当今闽南地区历史最为悠久的天公道观。”
“那观中还有三道石碑,分别是宋代、明代和嘉靖时的碑记,写有这朝元观的历史,以及当时官员祭拜天公的细则。”
“待到正月初九的子时,这朝元观便会尽是香客信徒,带着各种贡品和香火,来此观中祭拜。”
“其次,就是泉城东街钟楼的元妙观,如今俗称为天公观,这座道观中同样是供奉着玉皇大帝。”
“这天公观是闽地区域中,供奉天公规模最大的庙宇,届时的香客信徒多半比起那朝元观都要多,无疑是那愿力最为充足的地方。”
“而泉城人更是极有拼搏精神,常将爱拼才会赢挂在嘴边,尤其是那晋江一地,走在社会发展的第一沿,出了不少的服装类老板。”
“因此,这泉城的天公观,也是每年贡品最多的庙观。”
“最后,便是那漳城天宝镇的玉尊宫,这个天宝玉尊宫同样是历史悠久,从唐代便流传至今,更是那座岛上极出名的玉尊宫祖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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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经过四次改名,两次迁址,供奉着玉皇大帝。”
“但可惜的是...那八十年前,原本极其繁盛恢弘的玉尊宫被战火毁于一旦,最终由几位信徒盖了几间简单的庙宇。”
“不过即便如此,由于这漳城玉尊宫的历史足够悠久,因此即便有其他供奉玉皇大帝的庙宇,众多漳城人还是愿意来此祭拜供奉。”
很明显。
无论是修道经验,还是行走世间经验都很丰富的宁法师,已经是给出了三个最有可能的选择。
鹭岛朝元观、泉城天公观、漳城玉尊宫。
如果那所谓的天帝,要想借取拜天公的传统祭祀成事,无疑只会选择这三个道观庙宇。
站在旁边的张道一,嘴里依旧是叼着狗尾草,可却忽然皱了皱眉,带着几分疑惑的缓声道。
“清元法师。”
“若按您这般说的话,岂不是这三地皆可成事,那对我们道门中人,岂不是无比的被动?”
“那些精怪完全可在拜天公的前几个时辰,选定在哪处庙宇成事,而我们若是距离较远的话,又怎么即时的驰援过去?”
“昨日您也说过,拜天公最重要的时令,便是正月初九的子时,那对于此等凶戾的精怪而言,定也是仅要抓住这这一时辰便好。”
“如此一想,岂不是万般被动,根本无法提前斩断其路?”
“道一师弟,是斩不断啊。”贤明先是肯定的应了句,随即更是微微长叹一口气,无奈讲述道。
“从以往的种种大劫来看,无论我们如何的提前阻拦,最后依那天地之势,劫难终究还是会应。”
“但在应了之后,我们道门中人就要想办法将那些精怪斩掉。”
“若是说的更清晰点,便是...堵不如疏,放任这新天庭显现出来,最后再一举将此劫消去。”
听到这里。
张道一也明白了是什么意思,带着几分意外的皱眉,缓声询问道。
“贤明师兄,那你的意思便是......”
“现在咱们先行来到鹭岛,就是为了尽可能的确定...那要立新天庭的精怪,要在何处庙宇道观成事。”
“知晓之后,不要先行阻拦,而是静待便可。”
“等到那些精怪,付出代价和精力,彻底将这个新天庭立起来,注定无法再逃后,再彻底的将其捣毁。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贤明点了点头,带着几分凝重和感慨,讲述道。
“要是换成寻常时候,即便是自知不能提前挡下,肯定也是要尽可能的试一试,试下能否胜过这番天地。”
“但这次的情况尤为特殊,自然也就没办法再试了。”
“三处皆可成新天庭,若是一时支援不急,或者那些精怪被阻后临时变卦换道观庙宇,我们自是难以反应过来。”
“所以,顺着那些精怪来行动,无疑也是最好的对策。”
“采用这种方式来应对此劫,也是昨晚我和清元师叔、普宁师叔两人讨论已久的结果。”
“此劫特殊,应疏不应堵,不怕劫现,只怕劫匿。”
并不只是张道一。
那跟在旁边的林海恩,同样也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,明白了这次贤明师兄所安排的应劫之法。
现在要做的事,并非是阻劫,而是尽可能的寻觅出劫难源头,紧迫感无疑是还没那么大。
想到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