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九歌指尖一翻，掌心凭空多出一枚暗红色的药丸，表面缠绕着蛛网般的黑色纹路，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光泽。

这正是陆九歌在来黑莲教之前，让九阴煞特意炼制的噬心丹，融入了陆九歌的一丝精血。只要吞服者的境界修为比陆九歌低，便会一直受其控制，无法反抗。

"来，乖乖的吞下去，这样才能得到小爷我的信任！！"说着，陆九歌将药丸递到司徒霓裳唇边，凑到对方耳边，淡淡的说道，声音轻得像情人的呢喃。

司徒霓裳瞳孔微缩，本能地察觉到危险。她虽不擅毒术，但行走江湖多年，自然明白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
可眼前少年教主的指尖就抵在她唇边，若是自己处理不当，恐怕自己的下场跟那位李副教主也就差不多了。

"教主……"她勉强挤出一丝媚笑，试图拖延。

"嗯？怎么，看你这样子，似乎不想吃下去！莫非不想忠心于我不成！？"陆九歌微微偏头，眼中笑意不减，带着一丝温柔的声音，却让司徒霓裳脊背发寒。

“这....这怎么...会呢？教主，我这...这就服下！！”司徒霓裳知道，自己别无选择。她缓缓张口，含住药丸，喉头滚动间，一股腥苦的味道在舌尖蔓延。

药丸入腹的刹那，一股灼热感自胸口炸开，随即化作无数细密的刺痛，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血管中游走。她闷哼一声，额头渗出冷汗，却强撑着没有倒下。

陆九歌满意地收回手，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，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完成的艺术品。

"不错，挺能忍。说实话，本来我是打算杀了你的！！但是你刚刚却让我改变了想法，蛇蝎美人。哈哈哈哈哈，乖乖的成为小爷我手上的一柄刀，你将会得到比以往更多的东西！！"陆九歌低笑一声，随即从袖中取出一只青玉药瓶，随手丢到司徒霓裳怀里。

"三日内，我要黑莲教所有的人，都像你这般‘忠心’。"他语气轻佻，却带着不容违抗的威压，"若是办砸了……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吧！！"

司徒霓裳攥紧药瓶，指尖因用力而泛白。她不敢多言，只是深深低头，声音微颤："属下……明白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