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厢内，陆九歌闭目养神，闻言眼皮都懒得抬：“聒噪。”

九阴煞嘿嘿一笑，也不再多言，只是心情颇好地哼起了小调。

后车内，三女各自沉默。

司徒霓裳慵懒地靠在软垫上，指尖绕着发尾，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谢无欢。

谢无欢端坐着，神色平静，但指尖却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的花纹。

青竹抱着剑，瞥了她们一眼，轻哼一声：“无聊。”

司徒霓裳轻笑：“青竹妹妹，怎么，不高兴？”

青竹撇嘴：“谁是你妹妹？”

司徒霓裳也不恼，只是意味深长地笑道：“好好好，不叫妹妹，那……叫姐姐？”

青竹：“……”

谢无欢终于开口，语气淡淡：“安静些，赶路。”

司徒霓裳眨了眨眼，不再逗她，只是眼中笑意更深。

前车内，陆九歌缓缓睁眼，眸中紫芒一闪而逝。

他并非迟钝之人，三女的态度变化，他自然察觉到了。

只是——

他微微垂眸，神色淡漠。

儿女情长，从来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。

这一世，他要走的路，还很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