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最好还是玩他的傻游戏吧,沈涛。”杜瑶跑到他身边跟他说道。
“我偿干嘛要顺着他,他显然脑子有病。”停下来的沈涛指向那边说。
“就是因为这样啊。”杜瑶说。“如果不照他说的做,可能我们永远也出不去。”
“怎么样?”玩艺师慵懒的声音传来。
两人无奈的上前一步,沈涛说道:“好吧!我们会玩你的小游戏。但如果我们赢了,就把法师塔给我们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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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晶吊灯在穹顶投下蛛网般的光影,玩艺师指尖把玩着鎏金怀表,唇角勾起的弧度像蒙娜丽莎的微笑般捉摸不透。当沈涛和杜瑶提出请求时,他慢条斯理地将怀表合上,表盖碰撞发出清响:“好说。”尾音拖得绵长,仿佛缠绕在空气里的蛛丝。
沈涛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作战靴在锈蚀的青铜地板上碾出细碎声响。窗外骤然炸响一声闷雷,他望着玩艺师颈间若隐若现的齿轮纹路,终于问出最关键的问题:“倘若我们败了会怎样?”
玩艺师身后的机械钟突然发出齿轮错位的嗡鸣,十二根指针同时逆向飞转。他将脸隐入怀表镜面的阴影中,声音像是从古董留声机里飘出的老唱片:“那法师塔便会成为你们记忆里的幻影,再无相见之日。”暗紫色的雾气不知何时漫过脚踝,在两人脚边凝结成锁链形状。
“等等!”杜瑶突然抓住沈涛的战术背心,指甲几乎掐进布料。她盯着玩艺师袖扣上跳动的幽蓝火焰,急促道:“你都没问问他作家的消息。”
沈涛摩挲着腰间的战术匕首,目光扫过墙壁上会眨眼睛的人偶画像。“他大概已经有自己的游戏要玩了吧。”他突然轻笑出声,却带着几分如释重负,“我很高兴我们不用玩他那个——”
“那我们要玩什么?”杜瑶话音未落,整座大厅的水晶吊灯突然炸裂。在纷飞的玻璃碎片中,格子小丑踩着独轮车破窗而入,猩红的尖帽扫过沈涛的脸:“蒙眼捉迷藏!”他空洞的眼窝里跃动着两簇鬼火,手中的皮鞭甩出炸响,地面瞬间裂开蛛网般的纹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