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她看刘文红时，刘文红也正好看向她，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，刘文红感激地点了点头，两人默契地没有交谈。

收拾好自己，跟着女孩们的脚步，在昏暗的灯光下，到了小操场集合。

白晒这才留意到，这个培训学校的学员，居然有一百来号人。

也不知道这些人里，有多少是被拐过来的。

这么早起来的晨练，并不是锻炼身体，而是让女孩们练习站姿。

集合完毕，保安们搬来一摞小碗，让站第一排的学员分发给别的学员，顶在头上，还要保持微笑。

几个长相猥琐的保安，拿着戒尺，在女孩子们的身边转来转去，目光恶心。

见到长得漂亮身材好的小姑娘，就用戒尺随意的在小姑娘身上拍上几下，并发出那种恶意的笑声。

被骚扰的女孩们，敢怒不敢言，还不敢动。

晨练顶碗半小时，不少新来的女孩们都坚持不住，碗落在地上。

这下可就完了，马上被保安带走，也不知道接下来，等待她们的是什么惩罚。

围墙上的电网在晨光中泛着冷光，四个角落都有岗哨，保安们腰间别着电击棒和对讲机。

早餐依旧是稀粥，但今天每人多了一个拳头大的馒头。

本来大家都是很安静的吃着饭，就听一个女孩子嚎哭出声。

“爸爸、妈妈，我错了，我听话，我要回家 ……我不要在这里了。”

黑框眼镜老师，哦，白晒现在知道了，这个老师姓杜，是教务老师，在正规学校里的话，应该就是教导主任一样的角色。

杜老师拿着戒尺，几大步就跨到嚎哭的女孩子旁边，一戒尺就敲到女孩正抹眼泪的手上。

“哭！哭什么哭！你爸妈把你送过来，就是因为你犯贱！小小年纪不学好，学人谈恋爱，你就那么缺男人？你爸妈管不好你，就让我来管管你！”

说着，小女孩已经挨了杜老师好几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