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发送完毕，对面秒回，她盯着“有点累了”的消息，指尖悬在键盘上顿了顿，轻轻打出：

“嗯嗯！

午安。”

放下手机，叶润伸手抚摸木质相框边缘，指腹摩挲着照片上少女的脸庞，轻声呢喃：

“等我解决完这边的事情，我就去找你。”

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她脸上投下细碎光影，她指尖划过照片中两人相握的手，眼底闪过一丝柔软。

公司外无人的角落，叶润润踢飞脚边石子，拨通电话时嗓音发狠：

“阿大，给我查，到底是谁与我作对，一定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
刀疤男阿大垂首应“是”，她盯着办公大楼方向，指甲几乎掐进掌心：

“敢跟我叶润润作对，不管你是谁，都没有一个好下场，叶润，你给我等着。”

苏芷萱躺在床上，盯着手机屏幕轻笑，拉起床帘时金属环在轨道上滑出轻响。

她探出脑袋对下铺收拾衣服的林凤说：

“林凤，我先休息会，有事喊我。”

林凤直起腰擦了擦汗：

“好…行，等下肯定还有人来，走了这么久，你先睡觉吧。”

苏芷萱缩回笼床，指尖在黑暗中随手掏出小夜灯挂在床头，暖黄色光晕映出她唇角的笑。

她抱着枕头蜷缩成团，指尖摩挲着腕间玉镯，眼神渐渐放空……

苏芷萱蹲在义诊摊前，第N次被路人无视时，指尖捏紧听诊器软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