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后,他似是觉得自己表达不清晰,又补了一句:“魂契。”
凤轻画拿着那剑,顺手左右晃了一下,嘴上问道:“双生剑?这剑的特点是吗?”
“嗯。”
“那如果我们分别和这两把剑契约了,是不是也相当于我们之间建立了某种关系?”她继续问道。
帝凛夜左边脸的肉突地向上一扯,冷声说道:“不会有那种所谓的契约关系,牵扯不上。”
她盯着帝凛夜的眼睛,再问:“所以你催我契约是为什么?”
帝凛夜显然是不想和她扯上太多关系的,就算是分别契约了这两把剑,两位契约者之间的关系也到不了契约那步。
但是两把剑之间又有必然的关系。
她契不契约,于帝凛夜而言势必有影响,或者说她和那黑剑的关系对帝凛夜势必有影响,不然帝凛夜肯定懒得管她契约与否。
看脸归看脸,颜狗归颜狗,但她也只是纯好色罢了,平时发发癫作作死也是生活乐趣之一,真死掉也无所谓。
但在非发癫的情况下,她还没到完全不顾自身安危随随便便摆烂人生的地步,该理的事还是要理清的。
毕竟她的人生主旨还是往巅峰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