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由得解释:“我帮你。”。
牧云初更警惕了,莫非是千秋雪想到的新招数?
她不客气道:“走开,我能对付。”
裴少瑄当然不会走,牧云初可没时间跟他拉扯,干净利落地一掌,裴少瑄注意力都在上空,冷不丁被拍飞,躺在地上怀疑人生。
千秋雪跑过去扶他,被他躲开了。
风宸关心道:“你没事吧?”
裴少瑄摇头。
千秋雪:“妹妹怎么能这样,裴师兄也是好心,她不感激就算了,怎么能背地里伤人呢,她以前就是这样,浑身都是刺,我们做什么都不对,还请裴师兄看在我的面子上别往心里去。”
裴少瑄死死盯着千秋雪,直盯得她心里发毛。
“裴师兄怎么这样看人家?”
裴少瑄:“你背地里说人坏话的本事不错。”
千秋雪那边怎样牧云初不知道,灰袍人越逼越近,势能惊人,眼见就要拍个正着,她足尖轻点轻飘飘地往后面平移了出去。
轰隆一声地陷了,灰袍男人硬生生砸了个坑。
若不是收手快,受伤的身体也还算灵活,他高低啃几把土。
他在坑底气的不行。
牧云初从上面探出头来,慵懒地把被吹散地头发撩到耳后。
“我自认不识得前辈,前辈上来便是喊打喊杀,这是为何?”
“休得装蒜,若不是你提醒了叶家,吾窃取气运的事怎么会被人知晓?如今吾被追杀,你不死难解吾心头之恨。”
牧云初:“原来是做坏事被识破气急败坏了呀。”
灰袍人被人恭维惯了,哪受得了牧云初的阴阳怪气,吃人的心都有了。
牧云初又道:“你是千机宗真人?”
灰袍人只觉奇耻大辱:“什么真人,吾已进阶元婴,若不是你识破了吾画符的诀窍,害吾修炼的法门被爆,吾何以落到如此地步?”
牧云初迎风而立:“我自问无愧于心,窃取气运非正道修士所为,你是咎由自取。”
“嘴硬!”
灰袍人腿一蹬从坑里跳出,双手成爪朝牧云初攻去,那指甲不止长,还黑,里面的毒药看得她心惊肉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