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建国嘴笨,面对这种四面楚歌的情况,心里着急,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幸好他身旁还有肖一峰。
冷建国嘴笨,肖一峰却嘴遛啊。
他上前一步,将急的满头是汗的冷建国挡在自己的身后,笑着对围在周围的群众笑道:“大爷大妈,哥哥姐姐们,各位热心的人民群众们,大家听我说两句啊。
首先,我是这位大哥的妹夫的好兄弟,我可以用我的人格保证,这位大哥他没有卖妹妹,买房子铺子用的更不是自己妹妹的彩礼。
第二,这位呢,她是后妈,她的孩子,可不是这位大哥的妹夫。你们说人家大哥买房子买铺子,为啥要把户主落到自己妹妹的后婆婆生的儿子的头上?”
周围的人这才反应过来。
“感情她不是这位大兄弟的妹妹的亲婆婆啊,那她在这里闹什么?”
“闹什么?当然是闹钱啊,想要钱呗。”
秦秀华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,指着说话的群众怒目圆睁:“你闭嘴!这是我家的家事,管你屁事?用得着你说三道四吗?”
刚才说话那人也不是惯着秦秀华,直接回怼道:“既然是你们家的家事,你为什么不关上门自己在家解决?刚才见我们站在你这边的时候,你怎么没嫌弃我们说三道四?怎么,现在自己没理了,就嫌弃我们说三道四了?
呸!怪不得做人家的后娘,心果然是黑的。”
最后一句话把秦秀华气的直翻白眼。
肖一峰则趁着这个机会,拉着冷建国就上了车。
吉普车轰的一声,像箭一样飞了出去。
秦秀华这才反应过来,她第一反应是追着吉普车跑。
一边跑一边喊:“喂,停下,你们给我停下。”
前面的吉普车当然不会停下。
肖一峰反而一家油门下去将吉普车开的更快了。
而周围的人民群众们见到秦秀华这气急败坏的样子,纷纷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秦秀华没占到便宜,又被这么多人耻笑,气冲冲的就跑了。
她回到家,霍友良也刚好回家了。
见秦秀华拉着脸,霍友良喝了一口茶才问:“干嘛去了?拉这个脸。”
秦秀华对着霍友良就开始上眼药,她把冷建国买房子买铺子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跟霍友良说了一遍,最后她拉着霍友良的手道:“老公,你说他们一家子老农民,才进城几天啊,就又是买房子又是买铺子的,他们哪来的钱啊,还不都是咱爸给冷秋月的那五千块钱的彩礼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