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清婉攥紧手，顺着田子晋的话，冷冰冰的回头。

两人视线对上，章清婉眼底戾气未消，只一瞬不瞬的看着他，丝丝冷漠渗透出来。

田子晋膝行往前了几分，仰着头，眼里全是喜欢，表情也格外认真。

他再次开口:“清婉，看看我吧。”

“让那些过去好不好？”

“我向你保证，从今以后，我会永远忠诚于你。”

章清婉伸手，轻轻挑起他的下巴，反问了一句:“真的。”

田子晋乖乖点头。

下一秒，章清婉忽然变了脸色，然后抬起手。

“啪！”

比起之前她打的，这一巴掌算是轻的了。

可即便如此，田子晋还是被打得偏过头，火辣辣的感觉涌了上来，他转过来，脸上笑容不变:“出气了吗？”

“真的那么喜欢我？”章清婉的语气有些不对劲。

比起她平时的模样，此刻的她明显有些魔怔，喃喃开口的语气，透着几分平淡之下的疯狂。

田子晋点头，章清婉咧开嘴笑，再次抬手。

“啪！”

两边脸颊各挨了一巴掌，田子晋垂下的手很快攥紧又松开，他仰着头，表情没有任何变化。

那副乖巧顺从的模样，不得不说，极大的抚平了章清婉心里的不甘心和嫉妒。

她不得不承认，她瞧不起田子晋，觉得这人不过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，可是他的乖巧和依赖，让她内心得到了某种满足。

“行了，起来吧。”

章清婉拍拍手，施施然坐在沙发上，双手随意搭在腿上，视线不经意间低了几分，正好看见田子晋的膝盖上有鲜血渗出来。

她顿了下，反应过来刚才田子晋是跪在什么地方，心情更好了。

“你说，现在该怎么办？”

章清婉没头没尾的一句话，田子晋却听懂了。

他眼里闪过一丝暗芒，垂着头，作出一副乖顺的模样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