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无忧的伤口已经被汗水浸湿。
还未开口,便听上首的君后随意的开口。
“呵呵,无忧自然是要参加的,无忧可是凤临唯一的嫡皇子。
陛下已经开口,他又怎会落下,无忧最是听话,你说对嘛!”
凤无忧攥着袖中渗血的绷带,指尖被冷汗浸得发白。
"父…君?"他喉咙发紧,声线像是被砂纸磨过。
殿内男眷们交头接耳的私语声。
“这五皇子,向来听话孝顺,呵呵咱们也能看看五皇子马背上的风采。”
“呵呵,是啊,如今五皇子年岁也大了,不知是谁家有福气能当皇子妃!”
“………”
凤无忧对于旁人的话装作听不到。
缓缓转头看向看父君,只见上官硕丰用护甲慢条斯理地摩挲着茶盏。
眼角细纹里都浸着冷意,仿佛在说一件最寻常不过的事。
但凤无忧却是不可置信的情绪如毒蛇缠住他的心脏。
他的还在奢求什么呢?他在父君眼中永远是仇人一般的存在。
一次次的失望,与毒打,皆是父君对自己的厌恶与痛恨。
他又何必一次次的自欺欺人呢!
凤无忧忽然笑了,笑声像是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的破碎瓷片。
他挺直脊背时牵动伤口,眼前炸开一片刺目的红,却对着上位深深行礼。
麻木的神情爬上眼底,像覆了一层终年不化的霜雪。
“儿臣...谨遵父君懿旨。”
上官硕丰见此,审视了一番凤无忧这才松了口气,神情随意泰然自若。
“如今外面正热闹你也早些去吧!”
凤无忧却淡淡点头,“是,父君!”
随即转身往帐篷外走去,凤无忧的离去让帐篷中的气氛沉寂起来。
慕容澈眼神微眯,似是看到了什么眼神怎会这般轻易放过上官硕丰。
“呵呵,这没有女儿,儿子优秀也是一样。
君后这一儿子顶你们许多女儿呢。”
其他贵君神色皆带着些许古怪。
“儿女都一样,作为皇嗣只要品性好,哪怕平庸也能荣华一生。
若是品性不端,心有谋逆那就是贼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