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‘初见杀’,圣子重楼也不至于吃了暗亏,被魔剑狼相助才免于重伤。
其实这战船名曰‘幽舻’,分别是蓝色的‘祭月幽舻’、银色的‘焚月幽舻’、黑色的‘拜月幽舻’和红色的‘炼月幽舻’。
“携带战争神器进入逐鹿战场,需要额外多祭出王朝气运。此前却不曾察觉有异,真是奇哉怪哉。”
“或许是那战船自身特殊,也可能是域外邪魔创出了新的遮掩秘法,避开了逐鹿战场的法则限制。”
“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如何应对?”
圣子重楼眼见其他供奉及将领的讨论逐渐偏移,出声重复项季庄先前之问。
“我等未曾携带战争神器,不能与之抗衡,怕是惟有以禁器布阵,血祭破敌!”
一位天魔教长老幽幽说道,似有无形的血腥气在军帐中蔓延开来。
众人闻言相互对视,却没人提出反对意见。
毕竟都是魔道中人,又不是什么道德高尚之士,屠城血祭什么的,都是常有之事。
至于副帅项季庄,并非魔道修士。
但国教的修士大人已经做出决定了,也不是他小胳膊小腿的能阻止的。
只能以慈不掌兵宽慰自己了。
当然,血祭也不是用大楚士卒来血祭,而是用此前攻伐俘虏来的古滇国降卒。
……
天魔教众人准备血祭之际,在崇山峻岭中凿山开路的玉藏锋,先后收到了凌虚师兄和魔剑狼的传讯。
大越王朝、大申王朝,外加西瓯国,三国联合进犯,与明军在水上关隘激战打得有来有回,算是互有胜负。
但凌虚师兄讯息中颇有自信,言已经摸清对方实力,有破敌之策,不日就将获胜。
玉藏锋知道凌虚师兄非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