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应国被亲爹这么劈头盖脸的一通骂,这才蔫头耷脑,坐在了椅子上。
单生铄面无表情,杵着拐杖,还在骂单应国,“看看你教的好儿子!带着人大摇大摆进了我们单家的门!把柳殷殷带到我的聚会上!”
“你难道不知道那些人都是谁?他们有些人可都是和郭臻住在同一条街上的!”
单生铄不仅在骂单应国,还在骂单方度那个没脑子的东西,以及其实认出了柳殷殷,但没有把这事儿告诉他的那些人。
单生铄知道,那些人来他的聚会,一是敬畏他的权利,二是有利可图,至于心里有什么想法,只有那些人自己知道。
被利益绑在一条船上的人,就算知道了他家的丑闻,恐怕也不会告诉他。
一想到那些弯腰谄媚对待他的人,背地里在嘲笑他家孙子和女婿以前的女人乱搞,单生铄就觉得单家的脸都被老大这一家人给丢光了。
单应国的脸色也是一阵青一阵白,知道这次恐怕他们单家是要丢大人了。
他低着头挨骂,等单生铄出够了气,这才低声说,“爸那现在怎么办?”
“怎么办?”单生铄气笑了,“你还问我怎么办?你是猪吗?”
单应国自讨没趣,只好闭上嘴不说话。
单生铄闭眼酝了酝气,没好气的说道,“等你儿子去上班,找人把她直接带走,扔去夏家,将你知道的事情告诉夏磊和夏家的老爷子。”
“夏家也真是日渐没落,连家里的女人都管不住。”
“好。”
单应国立刻点头,说起夏磊,单应国一顿,这时候脑子灵光起来,他压低了声音,对单生铄说,“爸……两年前我们派去终墨镇找玉玺的人没有发现玉玺的一点踪迹……去年被郭臻送给您,你说……是不是柳殷殷和夏磊得到了?”
“您忘了,早些年小潋差点出事儿,是夏磊帮忙救下了小潋,郭臻还十分感激他……”
单生铄闻言,抬眸看了他一眼,“你还算有点脑子。”
“应该就是被这一对夫妻给捷足先登拿走了玉玺。”单生铄冷笑,“也是夏磊自己蠢笨,倒卖文物被发现,才让我们有机会重新得到那件宝贝。”
单应国也是笑了出来。
谁说不是呢。
他家老爷子是一位疯狂痴迷玉玺这种古文物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