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视的那一眼把他的崇敬烧的粉碎,手都在颤抖,翕张的瞳孔微微抖动。
他很想很想让自己的尊敬回到正轨,然而痛苦的是,这并不是意志力可以更改的。
泊伊尔浑身都烧起来,不耐到了极点,那张巨大的脸庞烫的毛毛的,看着她就要烧的升天了。
“有事吗?”良寂手默默伸到背后,戴上帽子,缓慢弯下腰,一只枯木拐杖从地上缓缓升起。
像个跛脚老人,拄着长出一截的拐杖,蹒跚向木屋走去。
直到良寂走到身后,泊伊尔才愣了愣,惊醒了。赶紧冲到她面前,“大,”
“大祭司,”他嘴唇嗫嚅了一下,“我的儿子,可以不去祭祀兽神吗?”
“你的儿子?”斗篷下那双阴冷的眼睛冒出冷光。良寂嗬嗬的笑了下,推开门,点上挂在门框的草芯灯。
这种草捻成灯芯,用油浸泡晒干,能燃烧很长时间可以用来照明。
良寂吹了一下火折。飘出缕缕轻烟,将引燃物收起来。
“是的。庚罕、是我的儿子,”
“那你想要怎么办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