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川轻轻颔首，对于先知表现出来的悲伤，他不为所动。对白川来说，当下这个世界才是真实的，先知的世界，只是一场梦罢了。

白川提高嗓音，目光锁定先知：“那么【奇异魂晶】在何处获得，你总记得的吧？”

先知平复情绪，看了一眼神情淡漠的白川，斩钉截铁道：“言出法随就在厦州市，这一点我可以确定，还有空间系奇异魂晶，是在千山市，我记得很清楚。”

“好，我会去找。对了，我还有一个疑问，你为什么可以献祭别人的生命，那明明不是属于你的私人财产！如果可以献祭别人的生命，为何你不献祭丧尸？”

“这就涉及到【言出法随】的规则了：

第一，你献祭的代价必须完全属于你自己！

第二，如果如果你支付的代价足够多，比你弱小的友好生命体将成为你的奴隶，你可以作为代价支付，直至达成你的目标！

第三：如果如果你支付的代价多到一定程度，比你弱小的敌对生物也会成为你支付的代价！

第四：如果你支付的代价不够！规则会依次扣除你的寿命、肉身、灵魂，直到你再也拿不出其他代价，规则终止！目标完成度，则按照你支付代价的百分比来判定！”

“那你为什么不支付魂晶，顺便把整个世界的丧尸一起作为代价，这样不就直接终结末世了？”

“那样的话，友好生命体——也就是人类会先作为代价，之后才会轮到敌对生命体。这个先后顺序是不可改变的。就像有一个神明在幕后操控一切，严格执行这些规则。

白川点头，“这个顺序似乎是按照规则获取代价的难易程度区分的，你献祭的魂晶，规则直接可以拿走；友好生命体与你有共同的目标，甚至很多人愿意牺牲；而敌对目标，让他们成为代价，这是最难的，需要前期付出足够多的代价，才可以发动。”

“没错，我的理解就是，支付一部分自己的代价，就像点燃一串鞭炮的引线，一旦规则生效，这串鞭炮的爆炸就不可避免，区别就是你支付的代价越多，鞭炮炸响的就越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