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姜虞月反复检查了一番也没见着什么异样,虽有些懊恼于自己昨夜竟然在宋惊澜面前醉了酒,但现下也只能梳洗一番后硬着头皮下了楼。
“何公子醒了?”
宋惊澜好整以暇的坐在桌前,桌上已然是摆满了饭菜,“既醒了便快些用饭,一会咱们还得继续赶路呢。”
姜虞月脸上的表情有几分微妙,瞧着此人对自己的称呼如常,才勉强略笑了笑坐到了他的对面。
“何公子该多吃些好好补补才是。”
一筷子菜被宋惊澜夹到了她的碗中,似笑非笑的开口道,“着实是没想到何公子竟然身量纤纤,若是不知的话恐怕会以为何公子乃是一女子呢。”
“想来应当是这些日子在朔州过于劳累所导致的,此番可得好好养养身子了。”
身量……纤纤?
姜虞月捏着筷子的手不由得紧了紧,更加对昨晚未知的一切感到有些不安,瞧着此人跟自己打起了哑谜,她索性自己捡起了话头。
“多谢将军关心,不过昨日我……不慎酒兴上头,喝得个酩酊大醉,也不知是否有什么失礼之处?”
姜虞月小心翼翼的试探着,“若是有,还请将军不要见怪才是。”
“失礼之处倒是没有。”
宋惊澜淡淡道,“只是何公子喝醉了之后,处处都表现得如同小娘子一般,昨夜喝趴了死活不肯上楼,非要搂着本将军的脖子要我把你抱回房间去。”
“本将军实在是拗不过你,这才勉为其难的将你带到房间休息,虽说是举手之劳,但被客栈里头的客人看了笑话,何公子要怎么赔我?”
这话一出,一旁默默用饭的蒋非离不由得被呛住了,一时间咳得满脸通红,不住的朝着他们二人摆手。
“咳咳……你们说你们的,不用管我。”
而姜虞月的神色也是格外的诡异,她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情毫无头绪,实在是不知晓宋惊澜说的是真的还是在故意胡扯。
一想到这个,宿醉所导致的头疼竟然又加剧了几分,她发誓,她再也不胡乱饮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