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九轶才不信。
不过也没有过多的心思放在这上面,他看不见就愈发敢乱来,
有细细的哭声从喉咙里溢了出来,又像是沼泽地被人踏足,那股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从卧室里传了出去,经久不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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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,微薄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,照在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身上。
谈屿臣睁开眼,白光慢慢涌上来,视力恢复了。
她正靠在他的肩膀上,睡得很香,嘴唇无意识地轻抿,睫毛长长搭在下眼睑上。谈屿臣手指轻抚过她颊边的绒毛,又去玩她的睫毛和眉毛。
脸上痒痒的,孟九轶在睡梦中微睁开眼,什么都看不见,她还没睡饱,就循着热源往他怀里钻得更深。
这股无意识的亲昵让谈屿臣愣了愣,心脏也随之融化坍塌,拥有她,原来比想象中更加快活。
他手微用力在她脸上一掐。
“啊!”
孟九轶这下有再多瞌睡也登时清醒,翻身就要和他干仗,然而两下就被谈屿臣压了回来。
他的唇瓣流连在她脸上,声音微哑。
“舌头伸出来。”
孟九轶半启开唇,被他深吻着,男人的吻沿着她脖颈一直往下,房内有暖气,她本来就穿了条睡裙,这下被他揉得不成样子。
他勾住她腿弯往上,裙摆不断往下滑,半挡住他黑漆漆的脑袋。
孟九轶无力抓着枕头,眼里泛起泪光和涟漪。
等他再撑在她头顶上方的时候,眸底如兽一般幽亮。
阳光灼烧着她的脸,她无所适从挪开眼。
“你...眼睛恢复啦。”
谈屿臣“嗯”了声,捧住她的脸吻下了
孟九轶立马将他推开,呸呸呸。
“你不准亲我!”
当然拦不住他,吻过一阵几乎要擦枪走火,谈屿臣喉结滚动得厉害,连着呼吸也发烫。
“想不想去看看她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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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子绕过几处岗亭,停在海滨别墅的山下,上山的一段路孟九轶陪着他一起上去的。
整整九年,出事之后谈屿臣从来没有来过,
不愿面对,就好像从未发生,所以他也不曾知悉这些年的变化——山顶别墅后面,他母亲最喜欢的三角梅爬满了整个庭院,爬满了他不曾见过的秋千,木马,看得出来这些年被人照顾得很好,枝繁茂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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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他母亲和妹妹的墓碑一尘不染,鲜花不曾枯萎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