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指的秘书隐秘抽抽嘴角,没说话。
一行高层眼见跟他们一起下楼,然后抬腿进了市场部。
互相对视一眼,谁也没理解越绥的举动是什么意思,不由得停在本楼层,看向了越绥的秘书。
秘书扶了下眼睛,嘴严得跟上了锁一样。
不过五分钟,便见越绥拉着他们公司的新晋司花重新出现在视野中,走进了另一部电梯,电梯门关闭,两人的对话仿佛还尽在耳畔。
“请你吃顿饭也磨磨唧唧,你是天仙下凡吗,我还得哄着你?”
“没让你请,也没让你哄。”
“是,我犯贱,非要凑过来哄。”
半晌,有人问,“这是......”
秘书终于开口了,“未来老板娘。”
如果不出意外的话。
虽然还没追回来,但反正也不会有别人。
众人恍然大悟。
温敛被拽着上车,眉心蹙得紧,临近下班,她本和同事约好了去食堂,谁成想越绥忽然出现,拽着她就走,惊掉了办公室一众人的下巴。
她能预感到今后的平静生活被对方搅浑。
越绥车速稳在40迈,好好的超跑,硬是跑出了轿车的速度。
温敛路上生着气,不肯说话。
越绥倒不介意,他已经三年零二十九天没有再与温敛独处了。
如今只觉得高兴。
早知道戒不掉温敛的瘾,当初他说什么都不会放任温敛离开。
金丝雀重新飞回视野里,无论诱捕还是强制,他都要把对方塞回金笼里,再绑上金线,一辈子都只能待在自己身边。
越绥带温敛来的是老地方,名为九月的私菜馆。
厨子只做越绥和温敛爱吃的菜,也只接待越绥和温敛。
等待上菜的过程,越绥给她倒茶递点心。
温敛忍了又忍,还是问道,“越绥,你想做什么?”
她知道越绥的性子。
从昨天到今天,对方出现在她面前的频率高的吓人。
而这正是温敛费解的,她以为当年分手,她拿钱走人,与越绥该是钱货两讫。
可对方这态度,叫她生出些异样的情绪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