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姜舒走了。
温敛像是在思考什么,站在原地几秒,听见打火机点烟的声音,她走上前,从越绥的嘴里抢过那根已经点燃的烟,拧断烟头,扔进了垃圾桶。
金琀看见她一气呵成的动作,被震惊的一句话都不敢说。
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敢从他越哥嘴里抢烟的。
越绥没有烟瘾,他只是有点烦躁。
突然被人夺了烟,他冷眼扫过去,看见温敛时,神色一顿。
“你怎么来了。”
温敛指着金琀:“是他叫我来的,说已经两天见不到你,担心你会被打死,找我过来。”
越绥转头看向金琀,冷冰冰的黑眸一点情绪都没有。
金琀的双腿有点发抖。
“那什么……我就是随便说说,你们忙,我先走了!”
说完,他一溜烟的跑了。
温敛今天休假,她吃了药,打算再睡会,刚躺下,金琀就来了,温敛不想理,但是他敲门的动静很大,闹得邻居都开始抱怨。
他又说得十万火急,就好像温敛不去,越绥下一秒就要赴死了,她就开了门,结果就被人火急火燎的拉了过来。
她上下打量了一眼越绥,除了脸色不太好,其他没什么问题。
“既然你没事,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她刚转身,下一秒,男人冰凉的指间圈住她的手腕。
他皱着眉:“你的脸怎么这么红?”
用手背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,他脸色不好:“你在发烧。”
“我已经吃过退烧药了,很快——你在干什么?”
她话没说完,被人打横抱起来。
“烧得这么厉害,真不怕把脑子烧坏了。”他语带嘲讽,抱着她走的动作却很稳。
温敛干脆就这么靠在他怀里:“我不是傻子,基本的常识我还是有的,出门前,我量过体温,三十八度七,还不至于把脑子烧坏。”
“倒是你,我闻到血腥味了,你又受伤了。”
她笃定地说,连一丝疑惑都没有。
“嗯。”
温敛挣扎着要下来,越绥扯到后背的伤口,额头冒出一丝冷汗:“你想让我的伤口裂口就直说,不用这么拐弯抹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