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在这么多人的行动下,连山上、河里、附近的镇上和村子都查问过了,都没有见到玛丽的踪迹!
听起来,玛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,甚至就连她失踪的当晚,都没有目击证人看到!”
科尔读到这里,只感觉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已经立了起来,他连忙将视线投向母亲。
见宁墨还是一副面色如常的样子,想到妈妈都不害怕,自己更要鼓起勇气来!
只有凯瑟琳茫然地坐在桌旁,不明白妈妈和哥哥看到了什么,为什么一个面色严肃,一个嘴唇紧抿...
宁墨和科尔都没有说话,只是继续读着保尔写的信——
“你们一定想不到,在我得知这个故事的时候,索罗他们家的大人和村民们一起,已经找到了玛丽!
因为这件事索罗的爸爸全程参与,所以他是听他父亲回家讲了之后,又当作故事讲给我听的。
不管如何,看索罗的样子很是认真,我相信他不会随便编故事逗弄我的。也许这个故事真有几分可信度...
索罗的爸爸说,他们找到玛丽的时候,她已经几乎变成了一具干尸!
她的脸庞已经变成了青灰色,头发干枯得像一把稻草,甚至连脸都皱皱巴巴,皱纹横生,像一张被揉皱了的羊皮纸。
他们说,玛丽的眼睛睁得很大,瞳孔扩散到了极致,像是在死前见到了最为可怖的东西。
她的眼窝深陷,颧骨高高凸起,整个人像是只有骨骼被一层皱巴巴的皮肤包裹着一般,失去了所有的血肉与生命力。
玛丽身上的皮肤都干瘪无比,那些曾经涌动着青春血液的血管,此刻都已经变成了青黑色,像一条干瘪的河床。
村民们发现玛丽的时候,玛丽的尸体已经散发出一种淡淡的腐臭味,尽管从她失踪到众人发现她,也只过去了四天。而且当时的气候并不炎热,尸体的腐烂速度却异常之快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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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到这里,保尔忍不住又卖了个关子,在信中提问道:
“妈妈,我之所以要将这个故事写下来分享给您,是因为我觉得它实在太过于曲折离奇,甚至已经超出了常理的限度...您一定想不到凶手是谁!”
“马车夫当场失声痛哭起来,村民们看着眼前悲惨的一幕,也都纷纷转过身去,或是安慰起车夫来。
只有那磨坊主的儿子,面对这种突然的打击,还打起精神来。
他不顾尸体的腐臭和他那未过门未婚妻样貌的恐怖,仔仔细细地观察起来,想要找出杀害玛丽的杀手。
在他的努力下,还真让他发现了一点线索——
拨开玛丽干枯的头发,微微侧过她已经嘎吱作响的脑袋,玛丽的颈后,赫然是两个深深的齿痕!
齿痕附近的伤口呈现出紫黑色,边缘参差不齐,仿佛是被野兽撕咬了一般。
可哪怕村里最有经验的猎手上前来辨认,也无法辨别出伤害玛丽的究竟是何等野兽。
得知玛丽的死讯后,村里一个牧童哭哭啼啼找到了马车夫家里,向他坦白一件事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