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昂笑着说。

不等深海和笑得脸都快僵硬的祖国人做出反应。

里昂忽然又摇了摇头。

“但是,我家乡的牛肉面还有一个特点,那就是面里没有这么多牛肉。”

窗外阳光斜射进来,被切割成方块的光线,照透了里昂的后背。

他的脸笼罩在阴影里,眼神像是刀剑。

“抱歉,我不吃牛肉!”

话音落下。

所有人都有些不明所以。

但下一刻祖国人和深海齐齐惊叫起来。

“啊啊啊!我的手,我的手!”

深海扼住自己的左手手腕,无尽的恐惧从心底涌出,踉踉跄跄后腿,撞翻椅子,翻倒在地,像只大声哀嚎的土拨鼠。

——他的左手正从指尖往下,逐渐变成飞灰消散。

过程没有任何痛觉,却让他恐惧得近乎疯狂。

“我的手掌,我的手掌在消失!”祖国人同样在尖叫。

和深海不同,祖国人像一只受伤流血的棕熊,大声的朝着周围人大吼,大声要求帮助。

“帮帮我,不!艾诗丽!火车头!快想办法帮帮我!”他又是恐惧又是愤怒的大吼着。

其他人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。

看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祖国人也有这样的一天。

他们心里不禁有种情绪抒发的畅快感。

但这个场面实在太过诡异,让他们又不由得下意识和里昂几人,拉开了距离。

祖国人的左手很快消散到了手肘。

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真正该请求的人是谁。

“拜托,先生,拜托你!”

他瘫倒在椅子上,快要哭泣般看着自己的手肘,又看向里昂。

“我放了葱花了,我让深海放进去葱花了,求你,不要这么做,我,我可以帮你做任何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