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河迅速抽枪在手,也放倒了一个。

根来和另两个土匪都傻了,两个土匪几乎是下意识地举着双手跪下来:“饶命啊!别杀我们,我们也是没办法才上山的……”

江河跳下车拉上根来:“带我上去找咱姐!”

“上山干土匪就意味着你们要丧着良心做事了!”

身后的皮若韵又是“呯呯”两枪,把这两个人也干掉了。

根来在前面带路,三个人顺山路钻进了林子。

世道乱,土匪们胆子就大。

除了怕官军围剿,他们根本想不到会有肉票的家属敢顶着硬火上来抢人,听到下面有枪响,放哨的只是扒着寨墙往下望,还冲江河他们问:“怎么回事?”

好像根本没注意江河是不速之客。

“他们放炮仗玩呢,我们带来的!”江河答。

寨墙上也就两杆老台杆,那东西很沉,值岗的土匪并没有端在手上,而是放在一边墙口朝着天。

“你们是谁?”

“呯”一声枪响,正说话的那个土匪打了一个哆嗦,左肩膀上已经多了一个血窟窿。

这个女人,真是辣。

江河腹诽,咱混进去不好吗?非要打打杀杀,动不动就开火。

枪声惊动了寨子里的人,里面人声大乱。

几个拿着粪叉子的人闹哄哄迎出来,根来指着后面一个衣衫不整,拿短柄土枪的大胡子说:“苦根兄弟,他是老大,这个人坏得呢,大白天就想对咱姐动手动脚。”

江河手里的枪还没举起来,皮若韵手里的枪又响了,不过这回没打准。

看江河他们手里有硬家伙,本来仗着人多吵吵巴火迎面冲下来的人不约而同地站住了脚。

“我没子弹了!”皮若韵好像生怕对面听不到似的。

举土制短枪的大胡子得了宝一样:“弟兄们,听到了没有,她没子弹了,还是一个母的,抓住她给弟兄们一起快活快活。”

真是踏马该死的货。

江河把一个满装弹夹塞给皮若韵,自己伸手掏了一颗手雷出来,拔下拉环扔过去:“这是孝敬老大的,快接着!”

一个狗腿子抄在手中,转身冲大胡子:“老大,这是啥玩意儿,还冒烟呢……”

“轰”一声响,弹片横飞,扎堆在一起的人死伤一片。

皮若韵手里的枪又响了。

大胡子身上连中三弹,一声没吭倒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