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说来话长,一言难尽啊……”罗定国长长叹了一口气,打开了话匣子。

江河带着二愣出去撒泡尿回来。只见张二勇、罗定国和从东北来的那三个人正围坐在一起,相谈甚欢,气氛热烈异常。

秦连长见到江河走进来,连忙站起来,郑重其事地向他做了一番介绍:“这位兄弟,这个叫隋正,是我的一个得力班副;还有这位,他叫唐子义,是我的一个排长。

我们此次前来,主要就是想找你搞清楚一件事情——你为什么杀了我们的人之后,却又将他们两个给放了?然后把你干掉为弟兄们报仇!不过嘛,现在大家都已经把话说开了……

毕竟你当时也不了解那个姓胡的真实为人,所以才会造成这样的误会。这个……这个……”

姓隋的虽然脸上难看,却没有再嚷着朝江河打打杀杀,只是心中怨气难消,脸色通红得和便秘一样。

罗定国站出来打圆场:“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,周兄弟都害咱们东北抗日队伍受到了损失,但让他偿命也不可能,这样行不行,让他给各位、给东北的抗日队伍赔些东西好不好?比如说军火……”

“你能搞来军火?”隋正一脸的不相信。

“看到没,我弟兄们手里用的都是从周兄弟那里弄来的。”张二勇示意自己带来的那些人手里的日本三八式步枪。

“那你给俺们弄十条长枪,100发子弹,过去的事咱以后永远不提了!”隋正赌气一样说,接着又补充一句:“汉阳造就成,旧的也行。”

心里却是老大的不相信:一条汉阳造最便宜也得100块大洋,十条就是1000块,我就不相信你有那么大手面!何况还有100发子弹,也值不少钱。

“没问题!”江河毫不犹豫地满口应承下来,脸上洋溢着自信与果敢,“枪嘛,包在我身上,肯定能帮你们搞到手。不过话说回来,这玩意儿又大又沉的,你们打算怎么运回去啊?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挑动眉毛,目光在三人之间来回扫视。

一时间,原本热闹的气氛仿佛被冻结住了一般,三个人面面相觑,谁也没有立刻接话。沉默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了他们心头,让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。

过了好一会儿,秦宏义像是终于理出了一点头绪,缓缓开口说道:“嗯……关内应该还好办些,咱们可以编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蒙混过去。但到那个狗日的‘满洲国’地界儿,就不好弄了,那边盘查得实在是太紧啦!”他皱起眉头,满脸无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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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河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然后问道:“假如有满洲国警察厅的证件呢?能不能蒙过去?”

“那当然咯,要是有警察厅的证件,事情可就容易多啦!只可惜,警察厅的证件比枪支还要难弄呐。”唐子义忍不住叹了口气,摇着头说道。

江河说:“我这儿有一本,只是……你们可有三个人呢?”

秦宏义顿时喜出望外,兴奋地一拍大腿:“哎呀妈呀,太好了!有一本就行啊!”

罗定国却冷不丁地插上一句话:“周兄弟如此仗义相助,把自己的证件都拿出来给了你们,这可是冒着大风险呐。所以我说各位,万一……我是说万一哈,要是因为这事再给他招惹上什么滔天大祸,咱可就对不住人家这份情谊啦!”他一脸严肃地盯着三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