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再倒回来说江河被劫持。
以江河的身手,完全可以瞬间夺枪并把拿枪的人干翻。
但江河却没有动手。
因为拿枪顶着他的人是上午和那个女杀手一同出现在酒会上的男人,不同的是由西装革履换成了粗布短衫、头上还戴了顶破毡帽,妥妥的一个黄包车夫打扮,与上午的样子极度违和。
江河被他用枪指着上了停在茅房门口处的一辆黄包车,接着,那个戴鸭舌帽男装打扮的女杀手从一棵大树后转出来,挨着江河坐下,一只短枪掩在她臂弯处的衣服里,戳在江河的腰上。
拉车的男子很机警,走街串巷兜兜转转,确认了身后没有“尾巴”才不缓不疾地朝一条偏街走了下去。
新京东北向一大片居民区,这里的房子大都是平房,居住的人色很杂。
黄包车进了一个小独院,“车夫”迅速掩了院门,江河在女人示意下来到房门前。
“车夫”过来敲门,先“笃笃笃”敲了三下,稍停后又是“笃笃”两下,然后又是三下。
门开了,被推进门的江河被呛的差点喘不上气来。
屋里三个男人,两个在抽着用旱烟叶子手工卷的“大炮”,屋里乌烟瘴气。
江河的眼睛还没有适应室内的暗淡光线,忽听一个声音几乎是喊着叫出来:“周老弟,是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