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木义终于释然了。
当晚,皮木义邀着江河又住进了云城酒店,给了江河一张2000元的银票:“你那块至元金在我老板那里当了大用处,他觉得给你5000块实在太少……你踏踏实实收着!”
江河毫不客气地直接揣进兜里。
转天,胡为办公室。
“钱他收了?”胡为盯着面前的茶杯,若有所思。
“收了,一点艮都没打就揣起来了。”皮木义说。
胡为脸上生动了一些:“他没有说什么?”
“没有。”皮木义答。
“好,你先出去做事吧。”胡为挥了下手。
皮木义退了出去。
胡为本来动了杀心的,他不但准备灭了江河的口,还准备把皮木义也作掉。
他们知道的太多了。
但听了皮木义讲和江河沟通的一些细节,又觉得事情好像没有那么严重:
就像皮木义分析的那样,姓周的根本不敢攀咬自己,因为那样的话他自己身上的粑粑也择不清。
另外,以前把他做掉也就做掉了,现在动他指定会惊动复兴社: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在册的云省站情报处副处长。以复兴社那帮人钻窟窿打洞刺探情报的手段,和姓周的接触过的很多人都会被调查。
别人不怕,但自己怕啊!
首先,自己这个秘书铁定跑不掉,以他的德性,铁定管不住自己的嘴,到那个时候可真的就是顺藤摸瓜、拔出萝卜带出泥……
算了,还是回头想方设法让姓周的再帮自己做点事,让他陷得更深,说不定还会成为自己、成为岛国人的一枚棋子呢。
胡为收了杀心,又动了脏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