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,老头子,你究竟在说什么糊涂话呀?”
“几十年后的事情,那都是遥不可及的事儿,你干嘛非得在今天这个大家欢聚一堂的时刻拿出来说?”
“这不是平白无故地给大家添堵,扫了所有人的兴致!”
王艳菲的声音尖锐得好似一把利剑,瞬间划破了原本温馨和睦的氛围。
她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与埋怨,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,紧紧地盯着周海德,
那模样活脱脱就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,既恼怒又带着些许无奈,整个人都快要被气得跳起来了。
周海德本就是触景生情,看着眼前的场景,心底不由自主地涌起了对家庭未来的种种感慨,
那些关于家庭传承、天伦之乐的思绪在心中翻涌,这才忍不住说了那番话。
可瞧见王艳菲如此强烈且过激的反应,他轻轻地摆了摆手,脸上浮现出一丝淡淡的苦笑。
他心里明白,自己刚才的感慨或许确实有些不合时宜,在这个欢乐的场合显得格格不入。
于是,他默默地把那些对未来的期许,深深地埋藏在了心底,
只是那眼神中还隐隐透露出一丝难以消散的失落,在无声地诉说着内心的遗憾。
周敏娜手里稳稳地拿着个玻璃饲养盆,迈着不紧不慢、悠然自得的步伐,很假生气地走过去问:
“老爸,你叫我下来到底有啥事啊?”
她的脸上带着一种满不在乎的漫不经心神情,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,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刚才在楼上闹出的那阵惊天动地的动静,
已经严重扰乱到了楼下众人原本愉悦的氛围,更没察觉到此刻大家看向她的眼神里,都充斥着不满情绪。
她这一现身,王艳菲就如同被点燃的烈性炸药桶,怒火“轰”地一下冲天而起,那气势要将整个空间都给点燃。
她脸上的肌肉瞬间紧绷得如同钢铁一般坚硬,每一条纹路都刻满了愤怒,双眼如同燃烧着的两团烈火,死死地盯着周敏娜,
那眼神中所蕴含的无尽厌恶,像积攒了整整八辈子的深仇大恨,浓烈得几乎要溢出来。
刚才周敏娜在楼上乒乒乓乓,又是疯狂敲打又是肆意砸东西,
那声响如同地震一般,把整个家搅得鸡犬不宁,好一个温馨的氛围被破坏得荡然无存,
王艳菲心里那股压抑已久、积攒多时的怒火,此刻就像火山爆发一样,再也压制不住,要将周敏娜彻底吞噬殆尽。
“你在楼上到底发什么神经啊?”
“又是敲又是打的,简直是胡闹!”
“你瞧瞧你这成何体统?”
“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,有没有我们这些人?”
周海德终于再也抑制不住心中那如汹涌波涛般的愤怒,对着周敏娜大发雷霆。
他的脸涨得通红,额头上的青筋如同一条条暴怒的蚯蚓,高高地鼓起,清晰可见。
他的声音犹如洪钟般响亮,带着无尽的威严与愤怒,那音量几乎要把整个屋顶都给掀翻了。
这愤怒的吼声如同一阵强烈的风暴,在客厅里肆虐回荡,
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他熊熊燃烧的怒火,好像空气都被这怒火给点燃了。
不光是周海德,其他的人也都纷纷投来如饿狼般虎视眈眈的眼神,
那目光中充满了责备与不满,像一群盯着猎物的猛兽,随时准备发动攻击。
大家对周敏娜刚才那番任性且无理的所作所为,无一不是感到反感至极,内心的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。
尤其是王艳菲,她的眼中燃烧着的愤怒火焰,已经变成了令人胆寒的凶光,那目光犹如两把锐利的匕首,在下一秒就要毫不犹豫地冲上去把周敏娜给生吞活剥了。
她的胸脯因为愤怒而剧烈地起伏,呼吸急促而沉重,显示出她内心的愤怒已经攀升到了顶点,几乎到了失控的边缘。
然而,周敏娜却像是完全与周围的氛围隔绝开来,对大家投来的愤怒目光,和不满表情,她就像视而不见,充耳不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