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这样了,他还能开玩笑。
谢繁星听出他那边的嘈杂,问道:“沈行,你在哪儿,现在有空吗?我和盛夏刚见完落落准备回去,但……夏夏好像不太舒服,发烧又吐了。”
酒精的后劲让沈行恍惚了片刻。
整个大脑貌似在听到谢繁星那句话的时候,强制变得清醒。
“你们在哪儿?”
“我发你定位,你尽量快一些,她很难受的样子。”
沈行起身的时候打翻了半瓶酒,店里的老板探出头让他记得赔酒瓶的钱。
沈行扫了二维码转了笔钱过去。
胖乎乎的老板娘走出来收拾地上的狼藉碎片,嘴里骂骂咧咧的:“现在的年轻人,大半夜喝酒,弄得一团糟。”
等看到沈行转来的一笔钱。
老板娘闭嘴了,小小的眼睛笑弯了。
大半夜,碰到了财神爷。
停在路边的大G压着最低行驶速度线开了出去,前往谢繁星发的地址。
沈行一看地址是在附近的公共厕所,心里一阵一阵的疼,在安全的情况下用力拍了下方向盘:“你混蛋,干嘛说那些话吓唬她,干嘛说不要她……”
明明夏夏最害怕的就是抛弃。
小时候,她妈妈抛弃她。
给了盛夏很大的阴影。
沈行恨极了,给了自己一巴掌。
他后悔了。
女人就应该被宠着。
她不肯低头,他主动低头算什么?
只要她爱他,男人亏一点算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