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华一脑门子问号,随着公安的手电筒落在“陈翔”脸上,马华的疑惑又加上了一层滤镜。
这不是许大茂嘛?
为什么会是许大茂?
此时,许大茂满脸血污,眼睛肿成了缝,嘴里还发出微弱的哼哼声。
“这人伤的不轻,得赶紧送医院,暴徒先带回所里。”
一名公安说着拍了拍马华的肩膀,“你是个好同志,回头我们会把你的义举如实通报给你的单位,你这样的好同志,应该受到表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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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华还有些癔症,眼睁睁的看着五花大绑的傻柱被带走,许大茂被人抬着去了医院,他不平不重的给了自己一巴掌。
“哎呀,这下完了,欺师灭祖啊,师父一准要把我逐出师门了。”
……
许父许母赶到医院的时候,许大茂已经做过了检查。
轻微脑震荡,腿上被咬掉了一块肉,人已经昏迷。
“大茂啊,我可怜的大茂,你可心疼死妈了,这眼看就要结婚了,怎么搞成这样,该死的傻柱,我家和你有什么仇怨,你这么欺负我家大茂,当家的,一定不能放过他。”
许母在病床边哭天抹泪。
许父阴沉着脸。
他就知道许大茂嘴上没毛办事不牢,不想还真被他猜中了。
这一刻,他弄死傻柱的心都有了。
另一边。
傻柱到了审讯室已经冷静了下来,心里就开始害怕了。
搞不好要劳改。
不用公安问话,就一股脑的把事情经过说了。
公安听了也是半信半疑。
按照傻柱的说法,是许大茂邀约的傻柱,然后许大茂偷袭,结果被傻柱反杀,报案的马华也是傻柱安排的。
当然,对安排马华报案的过程,傻柱做了修饰。
说起来,傻柱不但没过,反而重伤的许大茂才是罪魁祸首。
“纸条呢?”
“我给撕了。”
傻柱老老实实回答。
公安没再多浪费口舌,傻柱说的话很好印证,只要问问几个知情人就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