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就是在朝堂混不下去了嘛,自己若再不进步,都快成为李二陛下手中的 “玩物” 了。
只是齐王这话实在太过直接,让自己这老脸往哪儿搁。
但一想到今日来的目的,魏征心一横,老脸一抖,像是豁出去了,大声承认道:
“殿下所言极是,从去年起,魏征对于陛下的谏言便越来越难。”
“有时候明明陛下不占理,可陛下总能以特殊的角度诡辩,精准而难以反驳。”
“陛下是什么样的人魏某知道,那些话绝不会出自陛下之口,想必都是齐王殿下所授吧!”
魏征说起来都有些委屈,明明自己占着理,多数也将陛下说的哑口无言。
可陛下偶尔的一句反驳,却令他十分难受。
“这你可猜错了,我又怎会没事去给我皇叔授课,他是看过承乾的课业,偶有所感罢了。”
“那也与殿下所授无甚区别,仅偶有所感就令老夫难以招架,魏某佩服!”
魏征此言是真心的,因为自从李二陛下时常查看李承乾课业,被魏征气烦了,他就会拿承乾课业中的一些新名词,故意请教魏征。
那些词魏征听都没听说过,哪里答得上来,李二陛下也是蔫坏,他也装作不知,但看魏征的眼神却又那么的诡异。
现在魏征全明白了,那那是不知,分明是明知故问看自己笑话。
“魏尚书!”
“殿下请吩咐,只要能让我入学堂,魏某愿举家财献与殿下。”
王夜笑笑,家财他看不上,他只需魏征这个人。
“别人参奏本王,本王直接言辞激烈的骂回去,可对你,甚是宽容,你可知为何?”
魏征心中一凛,脸上满是诚恳与谦逊:“魏某谢殿下宽容,请殿下赐教!”
“我皇叔少年便开始征战天下,武功卓绝,纵观古今也是皇帝中独一份的存才。”
“可这也造就了他难免行事如莽汉,心高气傲,若无人时常谏言,难免做事离谱。”
“殿下是认为魏征做的对?”
魏征有些诧异,若齐王殿下真是因此对自己宽容,那自己办的这叫什么事?
听这意思,齐王殿下分明是和自己一伙的。
“我认为皇叔需要你这样一个人存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