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言叹了一口气,嘴角尽是苦笑,就知道压切长谷部会有这个样子的想法,也实在是十分注意了,没有想到还是让人给想岔了。
“我和安定并没有说其他的话。”
明明只是普通的一句辩解,但是听在压切长谷部的耳朵里面就是十分的刺耳,他甚至有些职责的说。
“殿下你看,你喊我就是长谷部殿,你喊大和守殿就是叫的安定,对我根本没有对待大和守殿亲近,你们的那些眼神交流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。”
这话说的凄惨,只是听的付言颇为无语。
实际上谁不知道压切长谷部最讨厌别人叫他压切,长谷部才是他的名字,加不加后面的尊敬付言都是随意来的,有时候叫长谷部有时候叫长谷部殿,只是不同的习惯而已,不能因为大家都叫他长谷部殿就觉得和他不亲近了,叫他压切只怕这人还会十分不乐意呢。
“长谷部,因为大家都叫你长谷部,可是不能因为这个就觉得长谷部不是你名字,压切才是你姓氏呢,这样说来,我们大家都和长谷部殿很亲密呢。”
这样的说法完全不可能哄住压切长谷部,这人闹起来就不知道天地为何物了。
只是他闹起来也并不是像那些性格开朗知道审神者
“并不是我怀疑殿下和大和守殿说了些什么,分明我还在这里坐着呢,殿下就和大和守殿传递眼神,到底是有什么我不能够知道的事情,只能让你们这个样子传递信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