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寂静无声,家里空无一人。
我打开电视,在深夜节目的白噪声中,疲惫的歪在沙发上。
我早知道居延不会放过我,当初被我们联手送进去的时候他就已经气疯了。
但我没想到,他毁掉婚礼、让我和晏落社死不够,现在还要追过来恩将仇报,害了我又害起哥。
车是我主动上的,房是我跟他进的,衣服也是我自己脱的。
他一句强迫我的话都没有,只是让别人砸碎了起哥的手。
没有人能制裁他。
法律也不能。
身上还在疼,手腕上还留着他抓握的痕迹。
洗过热水澡后,淤血让痕迹变得更加清晰,就像他打下的专属烙印。
我两手捂着脸,然后把落下的头发捋到脑后,慢慢仰起头。
外头的雾还是很浓。
但心里的雾已经消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