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电视柜里拿出碘伏棉签,居延已经坐在沙发上,伸手让我给他处理伤口。
我用棉签轻擦那条长长的抓伤,头发从耳后滑下来一缕,落在脸侧。
居延用另一只手把我的头发别回去,然后顺势扣住我的后颈,低头凑近我的嘴唇。
他近得我都能感觉到他嘴唇的凉意,但他没有吻下来,而是松开手向后倚着沙发,说:“去把窗帘拉上。”
“哦。”
我把棉签扔进垃圾桶,起身过去,拉上了落地窗的窗帘,顺手把爸爸和姐姐的照片倒扣在桌上。
他声音暗哑的在背后叫我:“过来。”
我走过去。
居延让我坐在他腿上,掀开我的衣服,埋头开嘬。
我被他冰凉的手和嘴激得浑身一颤,但是很快就习惯了,还扭头看着餐桌上那杯奶茶。
好饿,能不能再喝一口啊,再放一会儿就凉了。
前戏结束后,他猛地翻身,把我压在沙发上……
家里暖气充足,他忙出一身的汗,最后躺在沙发上,一边平复呼吸,一边抚摸我的后背。
我侧躺在他身边,一条腿还缠在他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