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外人看来,我已经背叛安东尼,成了居延的狗腿子。
这就是居延的目的。
方便是假,分裂是真,他就是要让我在公司里不好过,知难而退。
可惜我和东子的革命友谊没他想的那么脆弱,就算被居延使唤得团团转,我每天也坚持去医院探望,向东子汇报敌情。
居延在股东和董事跟前透露安东尼“病情严重、不适合高强度工作”。
因为安东尼是在开会时发病的,那些董事也都有些担心,这几天络绎不绝的过来拜访,想看看安东尼是不是真的命不久矣。
强撑着精神把访客打发走之后,安东尼病病歪歪的躺在床上,说道:“哼,想凭这种理由打压我,门儿都没有,他自己还不是有神经病。他以为自己瞒得天衣无缝呢……小莲花,他的病你知道多少?不想说也没关系,你们俩是夫妻,我不会逼你。”
我说:“他防我跟防贼似的,怎么会让我知道?你打算怎么应对?”
安东尼说:“我要收购ZY,发展数据平台,用业绩把居延顶下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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