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炉石看到何苗眼中闪烁着泪光,很满意,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。
“一定要照顾好自己……我等你回来,相信你一定会凯旋而归!”王炉石亲吻她的眉心,将手中的玫瑰花献上。
何苗接过花,轻轻地点了点头,哽咽着说道:“嗯,放心吧,我会的。”说完,她再次转身,这次心里充满了力量。
机票的时间比较紧张,何苗和石头飞速赶往登机口。
何苗一手拖着行李箱,一手抱着玫瑰花,还要避让着行人,跑得磕磕绊绊的。
石头不习惯戴口罩,呼吸困难,停下来喘息,接过她的行李箱扛在肩膀上。
“好好捧着你的花,有个好心情比什么都好。”
他说着,继续前进,有他挡在前面,何苗前进都顺畅了很多。
走了没多远,路过一家经营陶瓷的门店,店员小姑娘百无聊赖地站在门口,店里一个人都没有。
何苗过去把玫瑰花献上。
“我带不走的,送给你了,行吗?”
店员小姑娘惊讶万分,接下来赶忙招呼其他店员,还追出去跟何苗挥手。
“谢谢啊,再见,祝您旅途愉快!”
赶到登机口,还剩一点时间,石头擦一把额头上的汗,对了一下机票信息,去排队。
何苗亦步亦趋跟上,几次想要回自己的行李箱,但石头都不给。
“呀,你的花呢?不要啦?”石头故意做出一副惋惜样子:“玫瑰代表爱情,那可是人家专门带来送给你的呢。”
何苗看着他,总算知道什么叫“物以类聚”,陈梦古的朋友,甭管怎么长相憨厚,也绝不可能嘴皮子笨。
“我马上要去处理家庭财产纠纷,需要的是帮手是援助,一束花能顶什么用?是我旅途的累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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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头忽然笑起来。
“上飞机咱们再聊。”
谢雪萤悠悠转醒,缓缓睁开眼睛,映入眼帘的竟是陈梦古那近在咫尺的面庞。两人此时竟然赤裸着身躯,毫无保留地面对面躺着,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了。
谢雪萤的脸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,她瞪大眼睛看着陈梦古,捶他两下。
“你不是说不让我碰吗?”
陈梦古抓着她的拳头按住。
“睡觉睡觉,你没碰我,我碰你,公平合理。”
谢雪萤去看手机,一堆胡玉凤女士发来的信息,还有陈万方的未接来电。
她赶紧起来,洗澡,急速吹头发,拿着手机琢磨说辞,不如就说,去找何苗玩,喝多了。或者就说在开会,没看见信息?
陈梦古摇摇晃晃追来浴室,挠了挠谢雪萤的腰际,引得她一阵咯咯轻笑。
“别走了,就实话实说,瞒着不说,等他们知道了,更不好解释。”
“你威胁我?”
“武力威胁才算威胁,我这是要挟。”
谢雪萤被他这副模样逗得又好气又好笑,但心里却也有着一丝甜蜜。她伸出手指戳了戳陈梦古的胸口,故作生气地说道:“占了便宜还卖乖!”
然而,陈梦古却顺势抓住她的手,眼睛紧紧盯着她,将手搭在自己后颈上,偏头轻吻手腕内侧,然后,一口咬住!
谢雪萤的手机放在了浴室架子上,还停留在信息界面。
浴室镜中交叠的人影被水汽熏染模糊,又被一把抹掉。你看清楚了,每一个细节,每一个动作,看看你自己有多开心快乐,记住了,你的男人是我!
谁跟我抢,我咬死谁!
等谢雪萤终于睡醒了,是被饿醒的,起来到处找手机,突然腰疼,嘶声连连。
卧室门被推了一条缝隙,陈梦古衣冠楚楚地站在门外,正在打电话。
谢雪萤赶紧拉起被子盖住自己,忽然碰到胸口某处,刺痛了下,低头一看,不止是胸口,连肩膀都破皮了。
“你属狗的吗?”她无声抗议。
陈梦古笑得更开心了,拉上房门,不多时再进来,恶狗扑食一样扑上床。
“咱们家你才应该学牙医,传承爸爸妈妈的手艺,把我的尖牙磨平。可惜,你不会呀,那就只好把你当我的磨牙棒了。”
先前给陈梦古装房子的时候,买四件套,谢雪萤主打一个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