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,这次距离更近,他们之间也没有一层黑色披风的遮掩,他可以感受到昼的温度、呼吸、重量,和她的目光。
弗雷从她的双眸中看见了自己。
怎么能笑得那么蠢、那么开心呢。
他解释道:“我看其他小朋友都是坐在大人肩膀上看表演的。”
弗雷的双眼倒映着火光和昼,像盛着一轮金色太阳,那般明亮,那般炽热,仿佛能灼烧一切,但不会烫伤人。
让昼一瞬间觉得自己变成了青蛙,泡在缓慢加热的温水中。
“别的小朋友都能有的,你当然也要有。”
谁让这是个什么都不缺的小崽子呢,他只能另辟蹊径,创造需求。
“还要比他们更高。”
对,她合情合理、理所应当的该俯视所有人,就该在最高的位置。而他会托举着她,不允许任何意外使宝座坍塌。
“现在,你才是唯一的胜者。”弗雷说着说着,还自己燃了起来,心潮澎湃。
他扭头大喊:“嘿!那边的小朋友!”
两队同样坐家长脑袋上的小孩: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