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这个,大家就义愤填膺。
“可不是吗?伟人都说了,要致富,先修路,这路都不通,咱怎么富?以后出去跟外界沟通都困难,那不是要穷死在这山沟沟里吗?”
“这种钱都要贪,这些人真是不得好死。”
秦思邈听她们足足骂了半个钟头,才问到起了张桥的结局。
隔壁嫂子说:“吃花生米呗,贪了这么多钱,他哪还有活路?”
“就他下面跟着一起分了好处的那些人,全都落不着好,贪得多的跟他一块被处决,贪得少的也得被判个十年八年的笆篱子,哦,对了,还有那个神婆,装神弄鬼的,也不知道是不是遭了报应,一夜之间就老了二十岁,走路都打颤,还时不时的就吐血,看着就快要死了。”
原本秦思邈还想着上哪弄些粮种,如今揪出了张桥这么一只大蛀虫倒是省了她许多心思。
至于那个神婆,她还是觉得有点似曾相识。
趁着那老婆子还没死,她得亲自去会会。
打发走了那些热情的嫂子,她先是去了农业部,将粮种给领了回来,发到碱水村,让大家先把粮种播下去,然后拐道去了怪石村。
此时的神婆已经油尽灯枯了,她两眼无神的躺在院子里那张破旧的摇椅上,晒着春日里难得的太阳。
秦思邈进来的时候,她费力的撑开眼皮,秦思邈身上的功德金光刺得她艰难的抬起手来挡了挡。
越走近,秦思邈就越觉得她身上的气息有些熟悉。
她凝视着这张布满褶子的脸,问。
“那个斗转星移阵,你是从哪学的?”
神婆愣了一下,反应慢半拍的瞪大了眼睛,结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