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不知过了多久,但她知道一定过了一个小时了,她眼泪早已干涸,此刻不顾形象的直接躺在地上正确,肚子上的灼痛越来越明显,脸上也火辣辣的,她知道自己被骗了,眼神无力的闭上,可在闭上之际她的脑子在一瞬间竟出现了若白在训练场救她的场景,她猛的起身,在自己另外一张没有红的脸上来了一巴掌。
嘴里他嘟囔着:“那只是训练,死不了,那家伙就是在嘲笑自己,她就是!”
她嘴里头这么说着,但心里却无比的清楚若白不像她这边斤斤计较,更别提嘲笑自己了。
“哈!哈!“
她苦笑了几声,陷入无声的黑夜。
夜晚的寒气让人无法入眠,她整个人蜷缩着,可还是感觉不到一丝温暖,她的肚子,脸还是疼的厉害,她在心里头疼骂着:狗屁玩意,竟敢甩我,当我好骗是吗?”热气伴着她的鼻口喷出,不知道又过了多久,外头有些声响,她动了动僵硬的身子,将脑袋看向门口。
光一点点的射了进来,热气也是,她在心里想着会是谁来找自己,是她那个表里不一的亲哥哥,还是那位易怒易爆的父亲,然而两人都不是个佣人,她看着若曦雨带着点同情,但不多道:“小姐,雷叔让我把你带去房间里头睡,别……别冻坏了!”
“拉我起来!”
“是。”
若曦雨被佣人拉着起身了,她的眼睛盯着地板,长长的睫毛上仿佛都有了一层霜,她被佣人搂住纤细的腰往门口走去。
要说她这纤细的腰,那可大有来头,她不知道父亲给他吃了多少碗恶心玩意才让她获得这具虚弱的身子,再加上若罡雷动不动就暴怒,她身子能健康才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