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而言之，从今天起，你就好好留在这里，该断则断，明白吗？”

"该断则断..."张晓天望着落地窗外星河，喉间泛起苦涩。“老大，那也是我的朋友......我以为你会理解的......”

杰拉尔指节重重叩在桌面，祖母绿般的眸子骤然收缩："理解？这些年来，我在等你的时候，你理解过我吗？"

"戴上。"黑色项圈从空间戒指中滑出，在桌面投下蛇形阴影，

喉结艰难地滚动两下，张晓天突然笑出声："老大这是要学那些财阀养狗？"尾音却陡然劈了岔，像把断弦的琴。

他分明看见对方祖母绿眸子里掠过的刺痛，可杰拉尔只是沉默着将项圈推近半寸。

"戴上它，或者我亲手毁了天启部落。"杰拉尔扯松领带，祖母绿般的眸子看不出一丝波澜。

张晓天嘴角扬起一抹惨笑，眸光直直地盯着杰拉尔，“你自己来！”

杰拉尔没有回话，伸手捏住他的长发，当钛合金碰上皮肤的那一刹那，张晓天猛地攥住了杰拉尔的手腕，

“当年你说过，最锋利的刀不应该有鞘，现在你要亲手给我套上狗链吗？”

颈间传来金属锁扣咔嗒一声，杰拉尔的声音淡淡：“当刀开始噬主……就必须要有更牢固的锁链。”

蓝紫色电弧在钛合金项圈表面游走，电子锁扣亮起时映出杰拉尔逐渐温柔的眼眸，

“张晓天，你已经让我失望太多太多次了……如果你足够听话的话，我会帮你把它拿下来的，我保证。”

张晓天忽然仰头大笑，震得项圈指示灯急促闪烁。

在电流窜上太阳穴的瞬间，他隔着泪雾看见杰拉尔发颤的指尖正死死掐进掌心，

“最新款电击项圈，五百米感应半径，内置十六组定位芯片，别妄想跑，也别想着逃跑，明白吗？”

张晓天颓然栽进座椅，感觉浑身的力气都好像被抽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