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天理的权能，也只有在这个暂停时间的空间中才能让你有机会攻击到天窗。”皇甫晔重新将蓝双焱抱起，“辰幽公主心情可有好些了？”

对他们来说她就是一只精心调教、制作精美的人偶。做着符合期待但却不会脱离掌控的事。过度使用带来的损耗在积攒到一定程度后进行一波维护即可。

所以她不仅仅是无法相信莫倾熠，她是无法相信他们所有人。

见她没有回应皇甫晔歪过头凑近观察她的表情，“是因为放任何乔云欺负你了？”

“是因为她吗？焱儿也不知。也许是，也许不是。”

皇甫晔想了想抱着她站起，“那么我们找个安全的距离、安全的地方围观？”

“棺材不用管？”

“若有东西能开这三寸钉，那便开吧。”皇甫晔带着她打开穿界门。

穿界门是她“空”神迹的特权。因她神迹失控过数次，皇甫晔严厉禁止她在未有人监督地情况下使用神迹。以至于后来逐渐便不再使用神迹了。

她突然问：“老师可有为帝后的坠落感到悲伤？”

皇甫晔还未来得及进门，他顿住。“怎么这么问？”

“老师是不灭的存在，但焱儿也许会归于钟树、也许会徘徊于世间、也许会在梦中沉睡，但终归会有停滞的一天。老师会因为焱儿的逝去而悲伤吗？”

“为何突然这么问？”

“因为焱儿是老师的第一个天下爱。”蓝双焱微微笑着，她笑地时候一直很美，她知道自己最美的样子。“虽然现在不是天下爱了。”

皇甫晔沉默片刻，“你想要回天下爱。为什么？”

“焱儿永远都会质疑你们的爱。但有天下爱，也许依然会怀疑你们的动机，但不会怀疑你们的爱。”

“帝后将你养得很好。她教会了你如何善用自己的武器。”皇甫晔转身将她放在棺材上。“好。既然你担心到如此地步，那我就去为你夺回天下爱。”